葉輕舟見他神色,便知道他已經想到了那人,“陌尊墨今吾。”
“可陌尊不一定會在靈虛宗。”葉重山心又沉了下來,背著手踱來踱去,“前些年他的二弟子修為廢了,之後就沒有陌尊的消息了,應該是出去為他弟子找辦法了。”
“爹,那麼多藥師醫師都來過了,有哪一個不說是這個毒難解的?”葉輕舟歎了一聲,“至少先去靈虛宗試一試。”
“好吧。”葉重山也隻能答應,“我還沒敢告訴你娘你中毒之事,你自己和她說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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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寧紓回了觀辰峰,此時觀辰峰安靜得很,師尊和兩位師兄都不在。
然而不一會兒,三人都出現在了她麵前。
“師尊……”宋寧紓一看到他,就紅了眼眶。
“怎麼了?”見自己的小徒弟委委屈屈的,墨今吾臉色放緩,手指撫上她的臉。
“我不是薑令的女兒。”
“嗯?”
“我去祭拜宋纖纖,遇到了薑令。”
墨今吾注意到,她叫的是宋纖纖,而不是母親。
“他實在是太討厭了,假惺惺地說些要挽回我的話,惡心到我了。”
“後來,他要挖宋纖纖的墳,我就生氣了,覺得我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衝動之下用了血脈石,結果我真的不是他女兒。”
宋寧紓一張小臉氣鼓鼓的。
“後來我又想,他們薑家不是最忌諱血脈混淆嗎?出生時就驗過親了的,如果我不是薑令女兒的話,那麼問題就出現在宋纖纖身上。”
宋寧紓說著,掏出了宋纖纖的那本書,“然後我就去了薑家,找到了這個。”
墨今吾接過,翻看了起來。
“最後的最後,我發現我也不是宋纖纖的女兒。”
這也太戲劇化了,唱戲的都不敢這麼唱。
祁硯歸和顧清越對視了一眼。
祁硯歸倒了杯靈茶給她,“喝點水。”
祁硯歸和顧清越感覺到,隨著師尊的指尖翻過一頁又一頁,周圍也變得越來越冷。
師尊生氣了。
“師尊不生氣,宋纖纖都死了,和一個死人計較什麼呢!?”宋寧紓上去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