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越看了一眼慌亂的秦晉凇,“空口無憑,這是證據。”
一塊留影石躺在顧清越手心。
“我們也有證據,我,元渭、席遇都能作為證人,我們親耳所聽,秦晉凇謀害顧師叔。”沐聞秋也拿出了留影石。
留影石上投射出了當時顧清越和秦晉凇對峙的場景,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嗤——”看了一出鬨劇,商知衍冷嗤了一聲,不再說話。
“秦晉凇,我對你太失望了。”江千流失望地看著秦晉凇,用縛靈鎖將他綁了起來,“我代師尊,將你逐出淩雲峰,此後我師尊定丘尊者,沒有你這個弟子!”
定丘尊者還在閉關,江千流是可以代師尊休徒的。
江千流會把他帶回靈虛宗,由掌門發落,迫害同門,不能輕饒!
“不要!不要!師兄我錯了!”秦晉凇被綁著手腳,用膝蓋挪到江千流腳邊,“我不敢了,是我讓嫉妒蒙了心眼,我錯了師兄!”
“並不是所有犯錯的人都能得到原諒。”江千流冰冷地低頭看他,將他踢到一邊,“你難道不知道鎮魂旗拔了之後,我們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嗎?千年的怨魂,我們還能活著出去嗎?那麼多弟子因此受傷!你可有對他們說過一句抱歉嗎?!”
其他弟子都憤恨地看著他,是啊,他們都差點沒命了,豈是一句錯了就能抵消的?
“還有,你設計廢了顧師弟的修為,你並非不知道顧師弟受了多少冷眼和嘲諷,你自己也屢次羞辱他,這你能否認?”
“你不僅是廢了他的修為,你可是連他的丹田和筋脈都毀了!丹田筋脈毀了,從古至今,你聽到過有誰能修複的?!”
“你心思惡毒,心性不正,淩雲峰不能容你!靈虛宗也不能容你!我們這些來白石城的弟子不能容你,其他三大宗門來白石城的弟子也不能容你!”
“你的一時念頭有了偏差,要我們用命去給你抵災,你有什麼臉麵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