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幾人回到了靈虛宗,各自散開。
“阿寧,我要去趟魔淵。”祁硯歸攬著宋寧紓坐在院子中。
顧清越去丹房煉丹了,表示眼不見心為淨,他可不想天天在觀辰峰看那兩個人整天黏黏糊糊的。
“去魔淵做什麼?”宋寧紓疑惑。
“阿寧忘了嗎?我身上有一半的魔神血脈,我是可以吸收魔氣修煉的,魔淵是魔界魔氣最充裕的地方,在那裡修煉會事半功倍。”
“好的吧,你也不要太過著急了。”宋寧紓伸手攬住他的脖子,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
他在自責沒能保護好她,她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自從她醒來後,她就發現他有些患得患失了。
“下次再見,我會有能夠保護你的實力。”
宋寧紓有些無奈,“你已經比同齡人都強了。”
“你不是說了嗎,異族可能會卷土重來,若是那時我的實力仍舊隻是合體或是渡劫,那樣的境界,隻會成為異族人的刀下亡魂,你也在不斷地追趕不是嗎?”
“阿寧,若是真有異族再度侵占九州的那一天,我希望我和你都是站在九州的巔峰的,那樣,於你於我,於九州的存亡,都不失為一件勉強算是幸運的事。”
“我們也算是九州年輕一輩的天才,從妖川中妖靈果樹秘境中針對妖川年輕一輩的那場屠殺中不難看出,他們想消滅九州的有生力量,我們也會是他們的目標。”
“我知道的。”宋寧紓長睫微顫。
“此去歸期不定,盼你安好。”祁硯歸親了親她的眉心,離開時臉色有些不虞,話鋒一轉,“離那些臭男人遠點。”
宋寧紓噗嗤一笑,笑著應了聲“好”。
宋寧紓抱了抱他精瘦的腰,微微仰頭,一個溫柔的吻印在他的唇角,“知道了,在我眼裡,你是最好的,沒有之一。”
素手微抬,“這是養魂木,你幫我交給我哥哥吧。”
“好。”祁硯歸收下了她手中的那個寒冰玉盒,又拿出一個戒指,“裡麵是我給你煉製的一些首飾,平常沒事戴著玩。”
宋寧紓笑了笑,“這是要我睹物思人嗎?”
“嗯。”
“這是給你的,我自己刻的。”宋寧紓又拿出一個用養魂木雕刻的手鏈,套在他左手腕上,“剛剛好。”
“我很喜歡。”祁硯歸摩挲著手腕上雕刻而成的竹紋,嘴角輕輕勾起。
想到要離開她,祁硯歸心中有萬般不舍。
祁硯歸忽然左扣住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另一隻手扶住她的腦袋,祁硯歸吻上了她的唇,吮咬輾轉,接著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池。
他的吻像是暴風驟雨,無法抵擋,隻能任由其帶著沉溺。
宋寧紓神色逐漸迷離,眸中泛起水光,祁硯歸眼尾泛紅,眸中是壓製著的**。
良久,祁硯歸摟著她的腰的手向上提了提,與她額頭相抵,平複著自己的呼吸。
她的嘴唇微微發腫,臉上的紅暈襯得她膚色更為昳麗。
宋寧紓有些羞惱,為什麼每次都會被他親到腿軟……
祁硯歸將她放在石凳上,在她麵前蹲下,仰頭去看她,輕啄了一下她的唇,“我走了。”
“嗯。”宋寧紓輕輕地應了聲。
有風襲來,院中樹葉沙沙作響,平添幾分靜謐,也帶走了她臉上的燥熱。
她看著那人消失在眼前,心中覺得異常的心安,心臟似乎被什麼填滿。
他帶著對她的眷念離開。
顧清越從丹房中出來,看不到祁硯歸人還有些疑惑,“師兄人呢?”
“他去魔界了。”宋寧紓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