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吮、輕咬,氣息交纏,呼吸逐漸灼熱,唇齒相抵。
十指緊扣,溫熱從唇上蔓延到心尖,悸動與歡喜也隨之在四肢百骸遊走,她睫羽輕顫,眸中氤氳出水霧。
祁硯歸扶著她的腦袋,一步步攻城略池。
“唔……”
懷中的小姑娘軟了身子,祁硯歸鬆開手,將她托起,攬著她的手不自覺收緊。
欲色掙脫牢籠,他吻著她心愛的小姑娘,心跳無限趨近,他的眸光繾綣像是溺了一輪星河。
與她分開,祁硯歸碰了碰她紅潤的唇,眸底還有未收斂的欲,“阿寧。”
眼尾帶著醉人的紅,宋寧紓埋首在他懷裡,伸手捂住他的嘴,悶聲道:“不許說話。”
往日裡輕靈動聽的聲音染上了些許軟糯。
每次親完,他總會說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話。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手心,宋寧紓縮回手。
祁硯歸垂眸,親了親她的側臉,“好,不說。”
阿寧還是這般害羞,太可愛了。
祁硯歸將她抱起,帶著她往魔淵外走,小姑娘軟乎乎地趴在他肩頭。
待臉上的熱意消退,宋寧紓道:“師兄,爹爹和娘親已經知道我們的事了。”
祁硯歸一頓,摸了摸她的頭發,“我本來就想著回去了和師尊‘負荊請罪’,畢竟我惦記並將他們的寶貝拐到手了。”
宋寧紓微微仰頭,好奇問:“有那麼嚴重嗎?”
指腹蹭了蹭她的臉,祁硯歸笑道:“阿寧可能不知道,師尊麵對你,與麵對我和師弟的態度是不一樣的。”
宋寧紓默了默,最後道:“用聞師弟的話來說,爹爹這叫雙標,雙重標準。”
“開玩笑的,頂多被師尊看不順眼一段時間。”祁硯歸笑了笑,在她臉頰上又親了親,“師尊和師母何時回宗門的?”
總歸他也是師尊養大的,打斷腿什麼的不至於。
“大概一個月前,九州結界已經修複好了,娘親說五十年內九州都不會有什麼大事。”
“那便好。”祁硯歸心底是鬆了口氣的。
他不想再讓阿寧經曆像之前那樣的事了,五十年內,以他們的天賦,成長為九州的巔峰戰力不是什麼大問題,那樣無論是出戰還是自保都有了很大的底氣。
“阿寧,回魔神殿還是回宗門?”
“在魔神殿待一段時間,隨後去宋家,安然表姐要成婚了。”
“和葉輕舟?”
“嗯呐。”
差不多到魔神殿的時候,宋寧紓扯了扯祁硯歸的袖子,“放我下來。”
“阿寧害羞嗎?”他眸子裡滿是笑意。
“我是為你好,小心哥哥找你打架。”宋寧紓直起身子,蔥白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到時候我誰都不幫,你打不過哥哥。”
“因為阿寧挨打,那我也樂意。”
宋寧紓抿了抿唇,最終貼近他耳旁,小聲承認道:“是我害羞,行了吧?”
到時候被茗意看到了,她雖然不會直言揶揄,但是眼神八卦一番是免不了的,還有那些魔兵們看似目不斜視,實則什麼都看到了的神情。
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祁硯歸聞言將人放下來,給她理了理衣袍,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阿寧真是彆扭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