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沒有證據將他拆穿,也怕父親在他手中。”
“兩千多年了,母親都沒有找到父親的蹤跡。”
“近些日子以來,她在冒牌貨的身上,察覺到了父親的氣息。”
“但她也同樣苦惱於她與父親的同心契在他身上。”
“我特地來海族一趟,是因為聽說西海滄水一族的族長會解大多數契約,想請他試一試。”
“這契約我有辦法,過兩天我將東西給您。”宋寧紓想了想,“您能詳細說一下故城山的事情嗎?”
“其實進故城山的人,都失去了對故城山的記憶,無一例外。”宋千澤回道,“那個冒牌貨興許知道,但他不說。”
“故城山已毀,無法再探究竟了。”宋千澤歎了口氣。
“那你們有把握找到真正的外祖父嗎?”
“你外祖母說預感這件事興許能在這幾年解決。”
“娘親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吧?”
宋千澤點點頭,“就隻有你們這些小輩不知道,其實知道了又能怎樣呢,我們拖了那麼多年都沒解決,讓你們知道了也隻是徒增憂愁罷了。”
“若不是你們自己猜到一二,又怕你們太過憂心,所以我跑這一趟另一半的目的是與你們解釋清楚。”
“若是你們回了中州,我們還未解決這件事,你們也需得演一演,我們怕他發覺後魚死網破。”
“繼續往前走吧,彆回去了,查到其他的,再與你們說,到時回去也不遲。”
宋寧紓幾人無奈點頭。
“對了,你們曾祖父去查過被毀的故城山,在某一瞬間察覺到了比之巔峰修士還要強大的氣息,興許是神跡。”宋千澤忽然想到了什麼。
宋寧紓訝異一瞬,“那我們從極北冰原回去,就去故城山走一趟吧。”
宋千澤問:“你方才說的你對契約有辦法,是何方法?”
“我可摧毀世間一切契約,我這兩日將毀契的能量封印成珠子,您帶回去,在必要的時候將同心契毀了。”許是與生俱來,又許是九州授予。
宋千江拍拍她的頭,“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你們到這兒西海王城可是要湊熱鬨?”
“一半一半吧,湊熱鬨的同時等您過來。”
“那便去玩吧,不用管我,既然你說有把握,那我就不去找滄水族長了。”宋千江起身出門,“過兩日我再來找你們。”
“好。”
他又拍了拍宋安然的腦袋,輪著拍了下葉輕舟和宋安聿的肩膀,“好好修煉。”
“明白的。”
等宋千江、宋安然他們四人出去,宋寧紓戳了戳祁硯歸的腰,“你猜錯了,不過這個結果比我們猜的都要複雜一些。”
“那或許這種結果會好些。”祁硯歸順勢伸手抱她入懷,“至少那些齷齪事不是你外祖父做的,那些孩子也不是他的。”
那麼多孩子,是看著都會心梗與膈應到不行的程度。
若是奪舍或者是一體雙魂,回歸或是奪回身體主動權的宋家祖父,看到與自己血脈相同的那些孩子,難免不會崩潰。
畢竟他對宋家祖母情深。
自身不知情的背叛,最讓人受不了。
會侶大宴共兩日,看完後一行人又在西海王城玩了幾日,等待不散為汀沅聚魂。
宋寧紓將力量凝成了珠子,讓宋千澤帶了回去。
隨後,一行人開始前往海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