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行人到了冰鸞族群的族地。
冰鸞的族地是一片很大很高壯的寒冰梧桐樹,梧桐樹上結滿了冰晶,擎天而立,枝葉遮擋住了冰原上飄飛的暴風雪,冰晶亦在風和日麗時折射開綺麗的光芒。
族地的大門是兩棵俯身的梧桐枝葉相纏而形成的巨大拱門,能容許一隻成年大小的冰鸞化作原形進入。
拱門兩側原本有守衛,門旁兩隻,枝乾上亦有兩隻,但此刻都暈了過去。
進了拱門,裡麵更為大,無數梧桐樹枝椏交纏而形成了巨大的穹頂,又可以從枝椏的縫隙中窺見天光,細雪從縫隙中灑落下來,地麵上是薄薄的一層雪。
四周枝乾上,不時能見到大大小小的樹屋,樹屋上還懸浮著一個個淺淺的防護罩。
樓繁繁:“像是來到了一個童話世界的的冰色森林王國,這裡很好看。”
看族人莫名其妙死的死暈的暈,一隻麵色難看的八階巔峰的冰鸞帶著巡衛隊檢查,忽然在族地裡察覺到了陌生的氣息,迅速出現在眾人麵前。
威壓如山籠罩下來。
看到漆雕羨蘅時,他麵帶慍色,聲如雷奔,“漆雕羨蘅,你來我們冰鸞一族做什麼?!”
“來尋仇啊。”漆雕羨蘅臉上帶笑地玩著手中的冰色的靈力,笑意卻不達眼底。
一道冰錐在她掌中凝結成形,冰錐雖小,威勢卻是懾人。
“尋什麼仇?我們冰鸞一族什麼時候與你們漆雕家有仇了?”
“怎麼,冰沿去打我漆雕家你們都不知道嗎?冰沿從我們漆雕家搶走的資源你們也沒能享受到嗎?”漆雕羨蘅諷刺道。
冰羽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確實不知道,他們又不是我們赤翎一脈的,紫翎一脈向來在族中是地位最低的。”
“他們沒資格知道,也隻能擔任族中的巡衛隊。”
冰鸞族群內分為四脈,藍翎、白翎、赤翎、紫翎四脈,冰沿就是赤翎一脈。
而冰羽的父親原大長老是藍翎一脈。
所謂的地位高低之分,是從一千年多前原來的長老們都“莫名其妙”隕落了之後,無人牽製赤翎一脈,冰沿生生將自己那一脈的地位抬高,讓其他三脈尊赤翎一脈為尊。
冰翎看了眼,冰羽悄悄對他擠眉弄眼。
冰翎:……嚴肅點成嗎?
漆雕羨蘅將冰曜等巡衛隊的冰鸞隨手揮到一旁用靈力禁錮住,看向冰羽,“看在你上次故意將我放走的份上,我不和你打,你讓冰沿出來,我找他算賬。”
上次冰沿他們圍攻漆雕家,是冰羽故意將她放走,不然她就真的死了。
察覺到身後氣息靠近,冰羽不受控製地跪下,屬於主仆契約契主的壓迫讓他吐出了一口血。
“本座就說那麼縝密的計劃,怎麼可能讓漆雕羨蘅逃走了,原來是你這個叛徒!”
“本座這麼多年培養你,你就是如此回報本座嗎?!”
九階中期的神獸威壓籠罩下來,讓人呼吸困難。
漆雕羨蘅身上氣勢撐開,卸下冰沿落在其他人身上的威壓,並與其抗衡,互不退讓。
礙於主仆契約,冰沿意念所至,冰羽骨頭嘎吱作響,身上滲出血來,識海中像是有千萬根針在紮,尖銳的疼痛和那些咒怨的撕咬讓他頭暈目眩,呼吸發沉。
風吹在身上,細小的感覺被千倍萬倍放大成為難捱的痛覺,疼得他幾近失聲。
血從他的嘴角滲出,冰翎艱難呼吸,句句含血,“所謂培養,就是強行提高我的修為,毀壞我的根基,好讓我更好地當你煉化本源的爐鼎。”
“我身上的這一身怨憎,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我。”
“冰沿,殺我父母,還讓我當你的狗,簡直……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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