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過往不是不能提及，隻是太過美好，回憶過後難免懷念和傷感。
“泠月小團子，我覺得你現在變了好多啊。”
“哪裡變了？”
“你以前每天都很開心的，高高興興的。”
“我現在看起來不開心嗎？”
“你都不笑了。”
“許是輪回多了，內斂了些吧。”宋寧紓有些搞不明白明明自己是一團靈，木木怎麼知道自己以前笑不笑的。
或許是情緒的感染吧。
她摸摸木木的腦袋，“你現在能化形嗎？”
印象中，化形了的木木是個看起來十四五歲的可愛小姑娘。
“要過一陣子才可以哦，我才剛凝聚出精靈身體。”
“木木化形了也很可愛。”
“那當然，我是最可愛的！”木木自己高興了一會兒，又道“泠月小團子，你以前也很可愛。”
“嗯。”
靈舟飛了一個月出了妖川，經過中州時，宋寧紓沒有回靈虛宗，決定直接去西州鑄劍之境。
木木站在寒冽肩頭，道“要不是我的實力沒恢複到巔峰，我一定嗖地一下就帶你們到鑄劍之境啦。”
“那你如今實力恢複幾成了？”
“八成，就像是修士的大乘境差不多，傳送陣也沒有了嗎？唉，好蕭條的樣子呀。”
“傳送陣在修了，不久後應當能修好。”
木木飛到宋寧紓麵前，問“泠月小團子，你飛升後要留在九州嗎？”
“嗯……”宋寧紓戳了戳它的臉，“飛升後的世界，是如何的？”
“我和主人去過上界，上界嘛就是有仙力啦，仙力比之靈力更為精純，飛升後的修士要把靈力轉化為仙力，成仙後還需要不斷努力修煉成神。”
“成神之後的修煉之道，十分漫長，想要進一小步都很難很難。”
“神與神之間也有強弱，下神和上神，上神和尊神是不一樣的，這個以後再說吧。”
“但是主人祂們和你本來就是天地孕育的自然之神，到達此間巔峰後就會成神，免去修煉仙力這一階段。”
“小祁殿下也一樣。”
“主人祂們在上界有神邸，是同在一處神嶼的，但祂們還是喜歡回到九州。”
“祂們在上界沒有任職，是散神，回來也沒什麼。”
“天道之上是大道，九州至尊是一方世界的天道，大道至尊是萬千世界的天道。”
“所有的神，都得以大道至尊為尊。”
“大道至尊下轄無數小世界，規則有情也無情，我們九州位麵在祂眼中，其實很小很小。”
“異世界也就是不遠處盯著我們的漠界大陸，他們想要吞並我們這件事，在大道的眼中，算不得什麼。”
“除非，漠界吞並的小世界太多，大道至尊才會出手。”
“所以，我們得自己解決外患。”
“漠界位麵的天道，實力比九州至尊和主人祂們要強，祂本來也算是好的吧，就是祂被自身汙染了，衍生自規則，破壞了規則，被規則拋棄，成為了惡與邪。”
“漠界的秩序已經坍塌了，沒有了生靈輪回，沒有了枯榮盛衰，隻有無休止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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