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第二天,彙豐酒樓,楊束領著一唇紅齒白的少年,悠悠然的去包廂,他眼裡是淫邪的光。
一切本來好好的,但夥計上菜的時候,楊束透過門瞥到同人談生意的鄭斌,他的臉色立馬難看了。
幾步出去,他揪住鄭斌的領頭,眼裡是不加掩飾的憤怒,“不肯陪我,卻和彆人攪在一起,當真是本世子太寵你了!”
楊束將人推在地上,滿臉戾氣,凶神惡煞。
酒樓的夥計知道楊束的身份,沒人敢上前攔,默默退後了幾步。
鄭斌垂了垂眼簾,露出畏懼的神色,聲音有些抖,“世子,我同魏老板,隻是談生意。”
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們不敢湊上前看,但偷瞄的眼神沒停過。
心裡都同情鄭斌,這榮昌米行的少東家是造了什麼孽,被楊束瞧上,瘋子哪有正常人的神經,高興時,寵兩下,不高興了,往死裡弄你。
鄭斌不好男色,要不是懼怕定國王府的權勢,他能忍受這種屈辱?
如今楊束怒了,鄭斌慘了啊,就不知道鄭家會不會跟著遭殃。
“世子,我不敢的。”鄭斌抓住楊束的下擺,卑微的求饒。
“圖你個新鮮,還真以為本世子非你不可?俊俏的郎君,建安一抓一大把,不識抬舉。”
楊束高仰頭顱,輕蔑的踹開鄭斌,但他一個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力氣有限,僅是讓鄭斌摔向一邊。
“今兒起,我會讓你知道,之前的日子,是什麼樣的雲端,往後,又是什麼樣的地獄!”
“憑你也敢戲耍本世子!”楊束拿過酒壺,直直往下倒。
酒液從鄭斌頭頂往下流,衣裳很快濕了一片,狼狽至極。
鄭斌緊捏著手,像在極力克製什麼。
“放心,本世子不會讓你死的太痛快,必須得讓所有人知道,違背本世子的心意,是什麼下場!”
楊束姿態高傲,用看螻蟻的眼神往下俯視,嘴角是殘忍的笑。
“來呀,把人扔出去。”楊束喊道,將薄涼無情展示的淋漓儘致。
見楊束目光掃過去,所有人移開了視線,不想成為楊束下一個消遣物。
這種貨色,就沒人性。
被扔出彙豐酒樓,鄭斌從地上起來,頂著周遭人異樣的目光往前走,她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在她不在意名聲,今兒這一出,總不會還有人覺得楊束喜愛她?
“少東家。”管事趕了過來,又氣又怒。
鄭斌表情麻木,透著惶恐,“走吧,回去。”
“怎麼了這是?”有人小聲議論。
“失寵了,楊瘋子瞧上了彆個,非汙蔑鄭斌與人有私情,更是放話要折磨她。”
“是他能乾出來的事。”
大家夥見怪不怪,小聲罵了兩句,散開了。
儘管鬨了一通,但楊束沒走,和少年在包廂裡膩歪,門外都能聽見他們的嬉戲聲。
“怕什麼,誰還敢擾本世子的好事?”
囂張的聲音傳到外麵,裡頭在進行什麼,都不用多猜。
這飯是吃不下了,不少人結賬走了。
包廂裡,楊束夾著雞丁,示意少年動靜再搞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