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分隔兩地,這一個地方,要還拆著,不像樣。”
柳韻勾唇,眼尾嫵媚風情,“看樣子,世子是把許月瑤拿下了。”
“當著你的麵,還是避著你?”柳韻托腮,帶著一分慵懶。
陸韞瞥她,“你是二夫人。”
“不影響我瞧熱鬨。”
陸韞失笑,“沒避著,他想知會我,但我哪有那個興致聽。”
“你要在,就能給他出主意了。”
“我對世子是真心的。”柳韻美目流盼,“這主意,我可不出。”
“要不是你夠聰明,撼動不了,你以為我會這麼安分?”
“少一個人分享,總是好的。”
“可惜,許月瑤跟許靖州是一體的,想讓許靖州死心塌地,不動二心,許月瑤就不能放。”
“蕭國那邊有異動?”柳韻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
陸韞瞧她,“世子不是讓你少思?”
“胎穩了,可以適當想想。”柳韻飲了口溫水,“沒法不關心,這可以性命攸關的事。”
“熙王死後,梁澄向世子示好,將銀子退了回來。”陸韞緩緩開口。
柳韻蹙眉,“對梁澄,我知道的不多,但在倚紅樓,曾聽人提起,貪欲太重,難有忠心。”
“世子沒打算收入麾下,隻虛與委蛇,借他穩住疆北。”
“衛肆過段時間會去那。”
柳韻揚了揚眸,“小家夥還活著呢?”
“活著,成長的十分迅速。”
“世子試著往蕭國插眼線,但短時間,難有機密的信息。”
“那邊的情況,我們知道的不多。”陸韞眸子微沉。
柳韻撫著肚子,這事,她倒是熟悉,但楊束肯定不會讓她過去。
“武祿、韓佑是死是活?”
“死在熙王酷刑下。”
柳韻擰眉,“業國勢必追究。”
陸韞笑,“熙王虐殺業國使臣,皇上震怒,斬下其頭顱,向業國表歉意。”
“為保證真實性,已用沉木將熙王的頭顱送過去。”
柳韻看陸韞,“他可真行,橫著什麼事都跟他無關。”
“小姐。”墨梅在外麵喚了聲,“元帥進了院子。”
“嗯。”陸韞扶起柳韻,同她一起過去。
請了安,和楊老爺子閒聊了幾句,兩人回了自己的住處。
“老龐。”楊老爺子在銅鏡前看自己的臉。
“元帥,再照也不可能年輕。”龐齊把藥碗遞過去。
楊老爺子翻了個白眼,“我哪指望年輕了,我是瞧瞧自己的氣色,看看能不能抱一抱重孫。”
“元帥,你的身體好著呢,彆說重孫了,說不準重孫娶媳婦都能看見。”
“你現在說話,怎麼也張口就來了。”楊老爺子端起藥碗,一口飲儘。
龐齊輕笑,“元帥,一路勞頓,你可沒什麼不適。”
“坐在馬車裡,連風都吹不著,能有什麼不適,當初,我中了三箭,還日行千裡呢。”
龐齊瞟他,“是啊,所以落下一身舊傷,連槍都拿不起來。”
楊老爺子虎目一瞪,“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收拾不了你?”
“我是想讓元帥知道,不是你的身體能扛,是較之前硬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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