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歪腦袋動到他妹妹頭上,真當他是泥捏的!
吹了吹藥,楊束將許月瑤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咳。”儘管楊束小心,許月瑤還是嗆到了。
眼皮一陣顫動後,許月瑤睜開了眼,看到楊束,她揚起笑,將手心抓著的荷包遞過去。
“沒臟。”
許月瑤的聲音很虛弱,但她的笑很璀璨。
楊束心口一窒,放柔了語氣,“疼不疼?”
許月瑤緩緩搖頭。
“都學會騙人了。”楊束撫上她頭上的紗布,喉嚨滾動,“我保證,隻這一次。”
喂完藥,見人又睡了過去,楊束出了屋。
裘家,裘川安掀了茶具,一臉怒容,罵出聲“蠢貨!”
“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腦子!”
“如此拙劣,當許靖州是傻子不成!”
壓下怒氣,裘川安去裘管的書房。
“爺爺,殷家保不住了,必須與之撇清關係。”
“要快。”裘川安凝聲開口。
裘管麵色鐵青,“你去辦。”
他知道殷家生了怨氣,但哪想到,他們膽子大成這樣。
在會寧縣,對許月瑤動手,他們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王上,確不是意外。”不到半日,牌九就查了出來。
“拿人!”楊束冷聲吐字。
“許刺史已經領著衙役將殷家圍了。”
“讓方壯率隊親衛過去,免得那些人狗急跳牆。”
“是。”牌九應聲。
楊束眯了眯眼,他這些日子,太和善了,以至於,他們敢跑他頭上撒尿。
“許刺史,這是做什麼?”
殷家一眾人看著衝進莊園的衙役,皺眉喝出聲。
“做什麼?”
“報答你們對舍妹的恩情啊。”許靖州眸色冰冷。
“拿下!”
“許刺史,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殷長禮趕了過來。
“誤會?你是想說那瘋馬跟殷家無關?”
殷長禮擰眉,神情不悅,“許刺史,殷家重聲譽,守心守德,如何會乾這等事。”
“令妹受傷,我知道你著惱,但也不能往我們身上遷怒。”
“年兒為勒住馬,雙掌磨出深深的血痕。”
“許刺史,莫做叫人寒心的事。”殷長禮語氣裡有指責。
許靖州揚起手,往下放,“到了監牢,咱們慢慢說。”
“若真冤枉了,我一定賠罪。”
“反抗者,不論生死。”許靖州聲音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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