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覷許靖州,“刺史府的廚娘,是不是讓你辭了?”
許靖州啃著雞翅,吃的津津有味,“秦王府的飯菜,就是不一般。”
“特意挖的廚子,你以為呢?”楊束拿起酒杯,給許靖州滿上。
“不是沒錢?”許靖州微傾上身,眼神犀利如獵人。
楊束沒好氣的翻白眼,“秦王府的錢跟庫房能混為一談?”
“咋的,想讓月瑤跟我喝西北風?”
“一會我就跟月瑤告狀,你這個大哥,簡直喪心病狂!”
許靖州掃視周圍,雖不奢華,但用的,都是上等的材料。
“看什麼看,大頭都進了銀庫,還不許我用小頭布置家裡,總不能累死累活,快樂了彆人,苦妻兒。”
“我可沒說話。”
“你那眼神,還用說?”
許靖州抿酒,不跟楊束吵,“我明日需去趟豐和府,晚上就走。”
“早去早回。”
看著楊束笑出來的臉,許靖州眼皮上翻,他現在是一點不裝了。
“最多三月,秦州將徹底站起來,即便有風浪,也不會造成大的波動。”
“許刺史辛苦,請。”楊束舉杯,臉上那叫一個真誠。
“變換的可真快。”許靖州跟楊束碰了一杯。
因夜色已晚,許靖州沒去看許月瑤。
隻走的時候,朝楊束行了一禮。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月瑤。”
目送許靖州離開,楊束看向牌九。
“王上,這樣?”牌九在脖子上劃了劃。
楊束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子,“你從哪看出我要殺人了?”
“為了許靖州,我費了多少心血!”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牌九咧嘴笑,“這不是王上剛才的眼神太銳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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