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出去!
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何相書蹙緊眉,耳朵聽著腳步聲,見許靖州到門口了還不停,他坐不住了。
拉住許靖州的衣裳,何相書把人拽回來。
“都跟你說了,外麵守了一堆人!”
“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今日,我無論如何都要出去!讓皇上改旨!”許靖州擲地有聲。
何相書揉眉心,算了,他仁至義儘了,許靖州非要找苦頭吃,就隨他去。
“你走吧。”
何相書鬆開手,表示不會再攔。
許靖州瞟了眼他,加大音量,“我就看看忠國公府會妄為到什麼地步!”
等了兩秒,許靖州朝門口走。
手在門上,許靖州再次停頓了,他居然真不攔了!
捏緊門栓,許靖州用力拉開。
何相書搖頭,吹了吹茶水,送到嘴邊。
許靖州踏出房門的那刻,護衛圍了上去,不等許靖州張嘴,麻溜的把人捆了。
“許刺史,你說說你,這是何苦呢。”何相書半蹲在許靖州麵前,輕輕歎息。
他爹已經走火入魔了,滿腦子都是楊束的名聲和威嚴,彆說刺史了,就是宰相,他爹也敢綁。
要能放許靖州,他會不放?
根本放不出去啊!
綁一個會變成綁兩個。
“你好好休息,明早天晴了,父親會放你離開的。”
何相書摟來床被子,給許靖州披上,搖搖頭,他起身走了。
許靖州直翻白眼,扭動了兩下被綁在身後的手腕。
幾分鐘後,許靖州頹然的靠在柴堆上,回頭他要參死何元正!
簡直毫無王法!
可惡程度不輸匪寇!
……
“皇上,謝太師喝下了茶水,這幾日應是下不了榻了。”牌九道。
楊束抬起眼簾,將密信扔進火盆,是要好好歇歇,老頭子本就清瘦,這段時間日夜拚,官服都鬆垮了。
再不喂點藥,強製躺躺,搞不好就把自己熬死了。
將桌麵收拾好,楊束吹熄燈,漫步去海棠院。
“不是說了會很晚來,不用等。”
見許月瑤坐在長椅上,楊束蹙了眉。
許月瑤揚唇笑,抱住楊束的腰,聲音輕軟,“臣妾不困。”
楊束把人抱起來,頭都困的一點一點了,還不困!
撒謊也不認真點。
床榻上,許月瑤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楊束,這幾日皇上極忙,明明在帝王宮,卻見不到幾麵。
瞧著瘦了些。
“月亮可是爬很高了。”楊束攏了攏許月瑤的秀發,溫聲道。
許月瑤湊近楊束,在他臉上親了下。
“皇上……困嗎?”
許月瑤輕咬唇,眼底有嬌羞之色。
楊束摟過許月瑤的腰,讓她貼近自己,“月瑤是在邀約朕?”
中指抵在許月瑤腰身中間,楊束眸色逐漸暗沉。
許月瑤不敢抬眼,隻是抱著楊束,不讓他離開。
楊束輕聲笑,噙住了許月瑤的紅唇。
兩人越吻越纏綿,扯開許月瑤衣帶的瞬間,楊束想到了許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