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還不少。”牌九回道。
“盯住,一個都彆漏。”柳韻目色幽冷。
“是。”牌九應聲。
見柳韻沒其他吩咐,他退了出去。
……
山道上,探子以極快的速度奔向會寧。
官員們還不知蓉信府被刺客侵入,心神都在倒塌的藏書樓上。
“這可如何是好?”
禮部郎中看著前麵的廢墟,憂心忡忡。
“有活著的?”吏部員外郎問。
“倒塌的太快,都沒跑出來。”刑部侍郎開口。
眾人聞言,都是沉默。
“娘娘怎麼說?”吏部侍郎靜靜出聲。
“謝太師去了,沒見到。”刑部侍郎回他。
“江尚書呢?”
“閉門謝客。”
“壓在下麵的,都是什麼人?來自哪?”吏部侍郎接著問。
“不清楚,大理寺封鎖的很嚴,沒透露出任何消息。”刑部侍郎道。
“已經在查了,相信不用多久,就會出結果,修葺藏書樓的,肯定跑不了。”戶部侍郎插了句嘴。
“散了吧。”
吏部侍郎收回目光,率先離開。
一刻鐘後,他來到戶部尚書府。
護衛看著翻牆的吏部侍郎,頗為無奈。
“大人,您這是做什麼?”
“危險!快下來,彆摔著了。”
護衛裡外圍住,伸出手,防止吏部侍郎摔在地上。
“尚書大人呢?”吏部侍郎趴在牆頭,去看裡麵的房屋。
“大人、大人……”
護衛有些為難,老爺交代過,不管誰來,都說他不在。
眼下怎麼答啊?
吏部侍郎不顧形象,爬上牆頭,這明顯是不見到人不走。
護衛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往裡麵跑。
吏部侍郎跟老爺來往頗密,相交不淺,要摔下來,他們負不起責,還是去請示老爺吧。
不到半刻鐘,江山川就來了,看到這一幕,他抬手揉眉心,沉聲開口,“平日瞧著也沒這麼不穩重。”
“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
看到他,吏部侍郎鬆開了抓著牆的手,往下跳。
護衛把人接住。
吏部侍郎一落地,就走向江山川,“大人,藏書樓塌了。”
“我也在會寧。”江山川往裡走。
吏部侍郎跟上他,“大人既然知道,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什麼反應?”
“相關人員在第一時間就被衙役控製住了,城防衛也儘全力挖掘廢墟,去救人。”
“有用的著我的地方?”
吏部侍郎快走幾步,走在江山川前麵,減緩他的步子,“大人,藏書樓二百餘人,可一個都沒跑出來。”
“如此重大的傷亡,還是發生在會寧,你怎麼一點都不憤怒?”
“這不像你。”吏部侍郎直視江山川,認真道。
“大人,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還是你知道弄塌藏書樓的人?”
“或者……”吏部侍郎微眯眼,“就是大人乾的?”
江山川停住腳步,一巴掌差點沒呼吏部侍郎腦門上,“你對我是有多深的怨恨,要把我往死路上整。”
“這話傳出去,我三族都不夠砍的。”
吏部侍郎不退讓,“那就請大人解釋解釋。”
“為何不怒,而且悠閒的待在府裡,若非提前知道,怎麼可能這般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