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的一個樹妖的。
已經被她乾死了。
她回到自己院子,走近池子,抬手就把最濃鬱的修煉靈液倒了進去。
沈離看著這縈繞起來的純正的綠氣,和同樣也變色了的池水,勾了勾嘴角,往房間走去。
她給鮫人封了靈力,治了傷,對屋子下了禁製,他便不能出去一步,平日她不在的日子裡隻能呆在她的屋子裡,做一個沒有靈力的普通男人。
為了以防萬一,她甚至在她的院子都加了一層禁製,比屋子的更強勁,幾乎用掉了她兩成的靈力隻為了打造一個罩子。
等到她在的時候,她喜歡把鮫人送進池子裡,看他波光粼粼的湛藍大尾巴輕輕拍打著水麵,看在水裡一絲不掛的他渾身健碩的肌肉,也看他冷冽的麵容裡被她調戲後的一絲羞憤。
她真的最近好喜歡這個小鮫人。
出去乾老樹妖腦子裡都想著她院子裡的他。
沈離推開門,在屋裡轉了一圈,她的小鮫人在她軟軟的床上閉眼淺眠。
他側身蜷在她的床邊,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並著,像是還保持著他魚尾的形態。
睡著的他平時某種的淡漠儘數褪去,安靜的睡顏裡摻染了滿滿的柔和。
隻是睡夢中眉頭還在蹙著,仿佛在忍受著什麼疼痛。
沈離擰眉,回想著她走時他的樣子。
雖然她隻和他待了三天就走了,但是她親眼看著她的外傷在池子裡泡著都好了才走的,內傷她喂了他幾個她都沒舍得用的靈丹,應該也不是很嚴重了。
這怎麼回事。
沈離眉間閃過一絲不忍,心隨意動的就伸出了手,輕輕的撫平了他的眉毛。
鮫人悄悄地睜開了眼,她一驚,鮫人死死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就像沈離那天在海邊撿到他一樣,也是這樣驀地睜開眼攥住了她的手腕。
沈離有一陣沒回來了,她去了五六天了吧,他在這屋子裡也憋得挺久了。
想到這,和屋子外麵那一池子滿是靈力的池水,她掙開他的手,指尖揮出一絲柔軟的靈氣,繞過了他修長的雙腿,然後圈上了他勁瘦的腰,手掌輕抬,把他擱著虛空托起停在了空中。
鮫人臉上的平靜瞬間破裂,眼神裡滿滿的不可置信,死死的瞪著沈離。
不停的扭著掙紮著,發現無濟於事又扭頭看向了沈離,就這樣被她吊在了空中。
渾身白皙的皮膚羞憤不已的泛起了紅色。
沈離輕笑一聲,就這樣帶著他往院子裡走。
推開房門前,沈離抿了抿嘴角的笑意,另一隻手抬起一翻,鮫人身上穿的衣服就在她手上了。
他會變身,這衣服又不會,扔水裡就不能穿了。
瞪她乾什麼。
鮫人臉上的紅暈更甚,就這麼在陸地上被她扒光了衣服,他猛地扭過了頭不去看她。
沈離莞爾,跟個小孩子一樣,她又不是沒看過,害羞個什麼勁。
鮫人就這麼跟她較著勁,沈離牽著鮫人的手一動,他就入了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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