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看著兩隻被他大手捉住的手腕,身子往後退著,精致的五官上被驚慌失措填滿,杏眼裡泛著似有若無的水霧,“我有夫君的,你不要過來啊。”
破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被沈離完美捕捉,一隻手捉著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噢~你有夫君啊~那你夫君是誰啊,在哪啊。”
沈離嘴角抽了抽,換上了哭腔,“我夫君...我夫君是個魚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再裝她真的要笑了。
破曉噢了一聲,“反正姐姐現在在我這裡,就是我的了。”
沈離腦中靈光一閃,眉頭微蹙,噘著嘴,滿是驚恐的模樣,“哥哥可以放了我嗎?哥哥長得如此俊俏,一看就是好人。”
破曉這回手上真的頓了。
半天沒反應過來。
沈離將他犯傻的模樣儘收眼底,再給他添了一劑猛料,“哥哥怎麼長得與我夫君一般無二,莫非就是我那夫君?”
沈離接著觀察他,看他還是那副傻不愣登的模樣,又說了,“若哥哥是我那夫君的話,落在哥哥手裡,那我就是哥哥的咯。”
沈離服了,破曉忽閃著他的勾人眼睛看著她,這都不動。
她都說到這份上了。
她接著放大招,將自己了捆了,楚楚可憐地望向破曉,“哥哥將我綁了啊,想對我做什麼啊?”她將手腕恭恭敬敬地遞到破曉眼前,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哥哥想做什麼都可以~”
破曉開口,嗓音有些乾澀,“腰不疼了?”
沈離媚眼如絲,又泫然欲泣,“我都自薦枕席了哥哥都不願意,哥哥果然不是我夫君。”
破曉這回真是忍不下去了,將沈離一扛朝屋裡走去,“你彆後悔噢,我跟你說。”
沈離見他動了,滿眼笑意,接著逗他,在他肩頭扭著身子,“噢我認錯人了,你不是我夫君!放我下來啊~有流氓啊!”
破曉由扛改抱,“晚了。”
把沈離溫柔地放在床上,破曉望著那將自己捆成一團還掙紮著後退的人黑了臉,這人演的起勁,看他像真流氓。
破曉用了靈力,瞬間他倆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把那亂鬨的身子撈回來箍好,她還演呢,又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我有夫君的。我要給我夫君守身如玉。”
破曉圈著那鬨騰的光溜身子,在她嘴角親了下,“我就是你夫君。”
沈離不演了,半眯著眸子,“夫君好,夫君這是要做什麼啊。”
破曉睨了她一眼,“還不解開你自己啊,我靈氣可不是這個色的,憑白往我身上賴。”
沈離把她自己解了,笑吟吟地抬頭在他嘴角親了親,接著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哥哥要做什麼?”
破曉虔誠無比,在她鎖骨上方的印記落下一吻,嗓音低沉醉人,“求你垂青。”
沈離可是個俗人,此情此景,那勾魂攝魄的眼眸凝著她,冰冰涼涼的唇落在她身上,酥酥麻麻之感已傳入大腦,隻叫她難生拒絕之意。
昨晚初嘗此事,意猶未儘。
沈離在破曉的唇上輾轉反側。
他是不是吃葡萄了。
怎麼這麼甜啊。
從她的唇齒甜到喉嚨,從喉間漫到心田,又從心中浮向四肢百骸。
沈離略帶羞怯地睜了睜眼睛,望著咫尺之上的破曉,軟了眸光。
她這般幸運得來的愛人。
情意綿綿的雙眸裡似乎要漫出水花,她嗓音嬌柔無比,喚破曉,“哥哥。”
兩人帶著熱烈的喘息對視了一眼。
破曉嗓音迷離低沉,“嗯?”
沈離的那一聲哥哥簡直叫的他心尖一顫,綿軟中帶著致命的誘惑。
沈離又道,“你要是個壞的,我也得栽你手裡。”
說完她也不等破曉反應了,鼻尖相抵間,唇瓣挨得近極了,柔柔道,“哥哥,我愛你。”
破曉不是說他比她又大又小的嗎。
那她叫哥哥也沒有什麼問題。
簡簡單單五個字,讓破曉心中升騰起無限的愉悅與歡暢,他的理智好像瞬間被他拋去九霄雲外。
唇幾乎落遍肌膚的每一處,沈離的人和她的話,真的讓他霎時昏了神誌。
沈離咬著他的唇迎合上去。
“再叫一次好不好。”
沈離一笑,“我好愛你的,哥哥~”
破曉依舊很遷顧她的感受,總是問著她,沈離嫌他囉嗦,他一問她就去堵他的嘴。
後來破曉又磨著她重說,她一一都應了。
應得她腰都要斷了。
...
再後來破曉又抱著掛在他身上的沈離去浴池,沈離還笑,“沒在自己家乾過這事啊,你那床單算是白換了。”
破曉無所謂得很,“一個床單的事,一會兒我去換。”
沈離斜靠在他身上,手臂垂下去在她的浴池裡摸著他那柔嫩尾巴。
破曉由著她玩,大手給她揉著腰,他現在這個忍耐力被她鍛煉得越來越高。
沈離忽的彎身,混著池水,在他的尾巴上貼住了唇。
身後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沈離輕輕淺淺地笑了,“親過那麼多次尾巴都受不了啊。”
破曉很實誠,把她的人重新攬回來,“受不了。你那哥哥跟要命一樣。”
沈離抿著唇角的笑意,擰著身子回了頭,“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反正是栽你身上了,你要是個什麼絕世大妖,依著我的性子估計也得給綁回來。”
沈離嘖了一聲,“當時一看你我就喜歡的不行,想的就是綁回來當我男人,我這個人霸道,不從也得給我從。鮫人的脾性誰都聽說過,我開始以為你得是那種寧死不屈的那種呢。當初的我可想不出後麵這一堆。”
破曉低頭看著臂彎裡躺著的沈離,在她鼻尖親了親,腦袋一晃,開口,“脾性大差不差吧,可能用在地牢那次了。對你怎可能那樣。你若隻是救我,對我並無感情,醒來我都得纏著你。”
沈離燦然一笑,抬眼看了看那個包著她雙腿的尾巴,“我現在都慶幸當時是我接了海邊那個任務。這種一看就難得透頂的大海妖,全靈山也就我和陸徽敢接,你就看吧,萬一是他去了,你這小命說不定就沒了。”
破曉嘴噘得老高了,嘟囔著,“不能萬一,必須得是你。”
沈離大笑,仰著頭捏著他委屈巴巴的臉頰,“不過他人挺好的,上次比賽之前替他師父跟我和你還有沈亭禦道歉,他應該也做不出把你吃了這種事。”
破曉哼了一聲,“我隻能被你吃,吃抹乾淨的那種。”
沈離笑話他,“不吃不吃,好好的我吃魚做什麼。”
破曉還不乾了,“不行~你得吃。”
沈離瞪他,“你滾一邊去吧。”
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
沈離拍拍他,“跟你說正事,阿兄這幾天不是要走嗎,咱保護他去吧。”
破曉點點頭,“行啊,他死外麵你得哭鼻子,那不行。”
沈離白了他一眼,“拉倒吧,我看你倆現在也好得不行,你舍得讓他死外麵?那麼多不重樣的蝦蟹誰給你買,你又跟誰鬥嘴去。”
破曉晃晃腦袋,滿臉的我就不承認的意味。
沈離懶得理這幾個幼稚男人,沈亭禦幼稚就算了,他倆也幼稚。
“我到時候去看看他路線旁邊的任務,有的話咱就去,沒有的話就當帶你遊山玩水,路見不平我們拔刀相助一下。”
破曉眉頭一蹙,嘀咕,“後麵那是什麼東西?不重要,反正你去哪我去哪,你彆想甩開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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