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個眼睛勾引人。
沈離都聽到自己鑼鼓一般的心跳聲了,她輕笑一聲,自己把蜜餞吃了。
破曉幽怨更甚。
沈離是真的忍不住了。
挑著唇角,“怎麼哄啊。”
破曉眼神一亮,“怎麼哄都可以~”
沈離沒哄,直接俯身下去捉了那潤潤的唇。
舌尖輕巧滑入,唇齒交纏間,沈離引誘著她這委屈巴巴的可憐夫君,品嘗著她剛吃掉的蜜餞。
短暫的分離後,唇瓣被含住反複吸吮,沈離圈住了破曉的脖頸。
“哄得好嗎。”沈離一隻手指挑起破曉的下巴,笑意簡直都要從亮閃閃的眸子裡漾出來了。
破曉像是忍不住了般,額頭靠在沈離胸前,喉間溢出一陣悶悶的笑聲。
沈離把他腦袋扶起來,雙手捧著,指腹略過他的唇,“當然是你最甜了啊,哭唧唧的皺著臉,我哪裡舍得讓我的甜夫君嘗這苦味道啊。”
破曉噘著嘴,沈離立馬湊過去親了親,他笑,“沒關係的。”
“我現在發現這藥確實得吃。”沈離苦著臉,“不吃就不能吃你啊。”
破曉眸底閃著星辰,“對啊,姐姐乖乖吃藥,我給姐姐吃。”
“沒問題。”沈離滿是豪氣。
“姐姐怎麼這麼好啊~”破曉挑著眉,“這麼好的姐姐是我夫人噢!”
滿臉都是嘚瑟。
沈離眼眸波光流轉,悠悠笑道,“是你的啊。夫君想做什麼都可以,賴床,耍賴,什麼都行,我都慣著。你把天捅破了,大不了我去補。想親,想吃我隨便啊,我樂意得很。”
沈離剛說完,頸側就撲過來一個大腦袋,黏黏糊糊地蹭著她。
“這回是真想哭了。”破曉說的斷斷續續,沈離撫著他的後頸哄著,“彆哭呀,自己的夫君不寵誰寵啊,這是應該的啊。”
破曉鄭重地嗯了一聲,“夫人也一樣,我人都是夫人的,夫人想乾什麼我都可以噢。”
沈離樂得不行,“那夫君,我現在想睡覺。”
她圈住破曉的脖頸,不動了。
破曉眼眸一彎,把沈離抱起,往上托了托她,“交給我吧,夫人抱著我就行。”
沈離指著門外,“出發!”
...
破曉還真是實踐他的話。
他在外麵睡比在家裡睡好叫多了。
沈離現在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叫他起床,麵不改色地被他啄個十幾下。
又把她摟回去。
隻不過在外麵在她上手帶他去洗漱之前他會自己醒。
“醒啦。”沈離笑吟吟地看著他。
破曉忽閃著大眼睛,有點迷茫,眸光逐漸靈動,“夫人早啊。”
“早呀。”沈離趴在他身上,指腹描摹著他的眉眼,“睡醒就有這麼好看的臉看,我也太幸福了點。”
破曉歪頭,“我也是。”
“哈哈哈哈。走了起床了。”
...
江辭今日準備的是雲州特色早飯。
桌上出現了一碟黑乎乎的液體。
沈離笑得不行,給破曉介紹,“這是醋哈哈哈哈。”
破曉耳根子有點紅,捏了捏桌麵下她的手。
江辭趕來救場,“你們今日接著出去玩吧,我得撈我的管事,要去見雲州太守。”
沈離道,“我們陪你去?”
江辭搖搖頭,“不行,會很官場的那種。”他指了指破曉,“太惹眼了。”又指了指沈亭禦,“沈亭禦太小了,不適合那種場合。”最後轉頭看向沈離,江辭擺了擺手,“我怕哪個老色鬼看上我妹妹。”
“誰敢噢!”破曉眸子一瞪,惡狠狠的跟要咬人似的。
“所以啊,你們仨出去玩吧。”
沈離聳肩,“那好吧。”
...
因為現在有些早,沈離就帶著他倆去看周圍的自然景色了。
“好大的湖啊。”沈亭禦坐在湖邊一處石頭上,眺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麵。
破曉微微眯眼,指著遠處很小的東西,“那是什麼?”
沈離看過去,“船,可以在水麵上行進的,就像馬車一樣。”
“噢~”
“你不下去玩玩?”沈離戳戳他。
破曉微訝,“這不是人開的嗎,有人呢,不去。”
“那就吹吹風?”
沈亭禦懶懶地一靠,“你快下來吧阿姐。”
聽著湖水拍打岸邊的聲音,感受著這靜謐的氛圍,煩惱通通拋之腦後。
他們相對而坐,輕鬆地聊著天。
沈離忽的聞到一股奇異花香。
“阿姐我腦袋暈乎。”沈亭禦喊了一聲。
“不對!快跑。”沈離踉蹌了一下,剛撈起沈亭禦,她就已經看不清路了。
“完了。”沈離喃喃道。
...
江辭昨日往雲州太守府遞了帖子。
雲州太守此人,江辭打過不少交道,早年間在雲州開拓生意,沒少出席各種場合。
江辭一直覺得此人十分有治世之能,雲州的不少製度,在他看來都很不錯。
但是雲州這次糧價之爭愈演愈烈。
大抵少不了這位太守的作用。
雲州和雲州周邊的一些城鎮,糧量,他一人占七成近八成。
這是他比較穩定的生意之一。
雲州也算得上要塞了。
往來的商隊,幾乎隻要去京城,就會在雲州經過。
因此雲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正值糧食豐收,有不明身份的人,哄抬糧價。
這夥人非常可恨。
從散戶入手,一點點侵蝕著他的版圖,先是開價高於他的價格。
其實他收糧的價格已經很低了。
早年在雲州打過價格戰,而後他的價格從未變過。
有些人就上當了,毀了他的約,轉而投向這夥神秘人。
輕輕巧巧一筆定金,就叫人騙走了一年的收成。
他的糧倉也屢屢有人意舉侵犯。
他在那裡重金聘著人,鐵桶一般的守衛。
迄今為止,今年的新糧,他已經隻占不足七成了。
而他要去撈的人呢,就是他在雲州的大管事。
跟了他許多年了,也是他多年交情的朋友。
跟沈離沈亭禦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家人。
他的這個大管事呢,他說實話,真配得上一句,狡詐如狐。
心眼子多得一套一套的,為人處世波瀾不驚,麵不改色地就給你挖好了坑,引誘著你丟盔棄甲往裡跳。
當然啊,他之前是他的手下敗將。
這次他被抓,江辭覺得這上頭沒有雲州太守的手筆,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
還有一個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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