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貴人那邊則是去了齊妃那裡,還能是有什麼事,不過就是看著安陵容不順眼,找個人說道說道唄。
富察貴人和齊妃的關係甚好,自然是沒有行禮就直接坐了進來:“哎呦,可真是晦氣。”
其實齊妃也不奇怪,聽著富察貴人這句話簡直就是跟家常便飯似的。
“怎麼了,這是那位安答應又惹了妹妹生氣了不是。”
齊妃是淡定的很,自從之前聽著富察貴人說安陵容住進了延禧宮,她就是整日整日的跑到自己這裡來躲著了。
她到底也是不明白的,富察貴人出身上三旗,這出身也不低,又是個貴人位份,怎麼著也不能怕了安陵容不是。
更何況她還是延禧宮主位,這安陵容再怎麼樣,富察貴人訓斥幾句也還是可以的。
而且看著那個安陵容成日不吱聲的,想來也是個軟柿子。
“妹妹啊,不是我這個當姐姐的說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答應,你怕她做什麼呀。”
齊妃一向是直來直去的性子,嘴上不饒人的,
要說富察貴人天啊天來齊妃這裡,齊妃也是有點不耐煩了,或許是覺得富察貴人過於膽小了。
不過齊妃已經身在妃位,自然是不必怕的,但是富察貴人可就不一樣了,跟安陵容是同一批進宮的,況且也沒有個子嗣,可不就是得小心些嗎。
怕她?是不可能的,富察貴人冷笑一聲道:“姐姐,我也不是怕她,再說了,我身為貴人,家世又比她好,她也不敢怎麼樣。”
“隻是......”
富察貴人頓了頓又說:“我是實在看不慣她那個樣子,成日裡就會裝的可憐兮兮的,叫人看了惡心!”
“罷了,就這點事兒啊,何必呢,大不了就直接說她臉上就是了,這有什麼,在這宮裡本來就是尊卑分明的,難不成她還能以下犯上不成?”
齊妃說話一向都是直來直往的,心直口快,所以有什麼話也不會擱在心裡頭,隻是還好麵前這個是富察貴人,要是換成是彆人,可不知道會不會多想阿瑪了。
若是讓皇上聽見,怕不是還以為,齊妃在教唆富察貴人製造矛盾吧。
富察貴人跟齊妃的關係交好,所以她說什麼,自己肯定都是能聽得進去了,這一刻起,她的心裡也有了對安陵容的敵對之意。
總是想著,下次再見到安陵容的時候,可不會讓她那麼好過了。
不過一連數日,這個安陵容倒是乖覺,不是在屋子裡閉門不出就是延禧宮不見她人影,還真是難得的清靜了。
“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了,這已經好幾日不見安答應的影子了,也不知道成日裡在做些什麼。”
富察貴人在院兒裡喊了那麼一嗓子,就是說給自己身邊的桑兒聽的。
桑兒可是自己身邊最機靈的宮女了,所以平日裡富察貴人也是會叫桑兒留意著安陵容的一舉一動。
“小主,奴婢也是好些日沒見安答應的動靜了,平日裡不是在屋裡待著就是去禦花園逛逛,要不就是去皇後娘娘那邊兒,實在是沒有什麼彆的了。”
桑兒趕緊跑過來答了話,最近也不知怎的,富察貴人的脾氣是陰晴不定的,所以也怕自己答得晚了受了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