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上現在才不會管皇後怎麼說呢,隻是覺得看著她的這副嘴臉,惡心極了。
皇後是個什麼樣子,這麼多年了,皇上自然是了解的,就好像是中間隔著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罷了。
“行了,你下去吧。”
皇上也是覺得難看,堂堂皇後竟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所以等精奇嬤嬤回稟完就叫她們下去了。
“皇後娘娘,妹妹不知是哪裡得罪了皇後娘娘,娘娘竟要置妹妹於死地啊。”
年世蘭帶著哭腔說,其實早就知道是皇後,隻是在做戲給皇上看罷了。
不過現在皇後是顧不得華妃在說什麼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皇上信了沒有。
皇後一向是最會揣摩皇上心思的了,現在皇上動了氣,皇後也不是看不出來,看來這次,事情是沒有那麼簡單了。
皇上也隻是表麵上看起來的平靜,等著人走了之後,才徹底爆發出來。
他慢慢走向皇後,手裡不停的擺弄著自己的翡翠手串,瞬間,手臂一揮,手串隨之就飛了出去,帝王綠的翡翠珠子滾得是滿地都是。
“哎呦,換上,這麼好的料子,您要是摔了多可惜啊。”
蘇培盛是個有眼力見的,趁著給皇上撿手串的由頭就趕緊帶著屋裡頭的人都出去了。
畢竟皇上身邊的事兒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畢竟伴君如伴虎,搞不好那天就是因為這些事兒,腦袋掉了都沒有地方說理。
“皇上息怒。”
皇後見著皇上動怒了就趕緊說著,就連年世蘭也在皇上身後跪下了。
“息怒?”
光是聽聽就覺得可笑:“皇後,你說,你叫朕如何息怒?朕在前朝為著時疫的事兒,忙的是不可開交。可是皇後,你身為國母,你倒是好,生怕這時疫是傳播不開啊!”
皇上的眼睛現在瞪得是老大了,像是能吃人一般,若是眼神能殺人,怕不是皇後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皇上息怒。臣妾冤枉。”
事發突然,皇後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辯駁了。
“冤枉?剛才精奇嬤嬤的話,你不是沒聽到,何來冤枉?”
皇上的語氣也平淡了不少,倒是要看看這個皇後還能怎樣巧舌如簧。
皇上隻是坐在榻子上,任由皇後說罷了,全是當成聽戲一般。
“皇上,臣妾身為中宮皇後,自然是希望後宮能夠和和睦睦的,姐妹們一起為皇上綿延子嗣,臣妾又怎麼會故意傳播時疫給皇上添堵呢,皇上。”
現在的皇後也隻能是靠著可憐來來博取皇上的一點點同情了:“曾經姐姐在世的時候,就一直告誡臣妾,說您是王爺,將來肯能是天子,身邊不會隻有臣妾和姐姐兩個人的,所以時常教導著臣妾多包容一些,這麼多年來,臣妾一直謹記在心,從來都是不敢忘記的。”
皇後知道,皇上對姐姐一直都是念念不忘的,所以應該也會看在自己是純元皇後的妹妹的份上從輕處罰。
年世蘭也看出了皇後的心思,隻是這次不能這麼輕易的讓皇後得逞了。
“皇後娘娘,剛才精奇嬤嬤額話,您也聽著了,這冬芝不是都說了,怎麼還會是空穴來風呢。”
年世蘭說完還不等皇後說話又轉頭對皇上說:“皇上,幸好是翊坤宮,頌芝和臣妾的身子還都強一些,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臣妾真是不敢想。”
說著,年世蘭的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