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被害人的死因都是失血過多。男性被害人身上被割了20多刀,女性被害人身上更多,那些割痕又細又密,具體數量還要等回去仔細查看才能清楚,但三四十刀是有的。”
——“這麼多,犯人是更狠女性被害人嗎?”
——“隻能說,犯人有在女性被害人身上泄憤。”
——“兩名被害人都是在清醒的情況下看著自己的血一點一點地流失,直至他們因失血過多而死。”
——“而且有一點很奇怪,犯人的手法很好,ta能控製被害人血液流失的速度,但是ta為什麼不讓兩名被害人是因為體溫下降而死呢?這樣能更折磨被害人。”
——“你……這話在我這說說就好了。”
江戶川柯南覺得法醫說的對。
如果真的想折磨兩個被害人,可以按照法醫說的那樣做。
這樣能讓兩名被害人清醒地感受自己的失溫過程,甚至臨死前還有可能出現幻覺。
既在身體上虐殺被害人,又在精神上折磨他們。
能讓犯人不這麼做的原因隻有一個!
“ta必須要讓兩名被害人死在這個手法下!”
江戶川柯南在想明白這個後立馬告訴綾小路文麿。
綾小路文麿也跟上他的思路:“也就是說,有可能一個對犯人很重要的人是失血過多而死,是因為這兩個被害人,甚至可能是這兩個人下的手。”
所以,現在他們就需要找一找被害人生前是否有過導致他人死亡的經曆。
以及,那幾位嫌疑人是否有重要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其實,還有一點。”江戶川柯南目不轉睛地看著手上的《殘留物檢測》,“犯人在藥物上很精通。”
而且ta絕對踩點過寶金霞,不然ta是如何躲過走廊的監控的?
“如果真的這樣,那麼嫌疑人就不單單是那四個了。”
……
“要不,我們加點難度?”
遊戲已經玩了幾局,懷夕發現玩家已經上頭,提議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加難度。
超過半數的玩家對此狠狠地同意,他們覺得自己已經玩轉這個遊戲了,希望能有新鮮的血液注入遊戲當中。
因此,懷夕當機立斷,升級遊戲,延長玩家的駐留時間,為自己帶來更多的收益——快樂。
“臥底將由1名增至2名,遊戲流程中間增加‘天黑請閉眼’‘天亮請睜眼’的環節,用於臥底們進行無聲的討論。”
“切記,你能相信的隻有你自己。”
吉田步美和小島元太對這個新規則的後半部分有點不太明白。
圓穀光彥倒是轉過彎來:“這是說,認為自己是臥底的人在這個環節進行無聲的討論,可以用手比劃,或者讀唇語。”
“是滴是滴。”鈴木園子也讀懂了,“而且,大家都可以說謊,就是互相騙,看平民能不能騙過臥底,或者臥底能不能騙過平民了。”
毛利蘭在他們的解說下,也明白了新的遊戲規則。
懷夕舉起新製作的詞語卡片:“那麼,老規矩,還是先試玩一局,熟悉熟悉,心裡好有個流程。”
就這樣,江戶川柯南在樓上破案,赤井秀一琴酒在樓下互玩。
(51)
“你們好,打擾一下,綾小路警部讓你們過去一趟。”
就在茶室裡的一群玩家快要結束本局遊戲時,一個年輕的警察過來中斷了他們的進程。
毛利蘭、小島元太、吉田步美、鈴木園子、圓穀光彥這五人還沉浸在要贏的喜悅當中。
衝矢昴立馬退出遊戲,作為對外社交的大家長站了出來:“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需要我們過去?”
“沒發生什麼,是要破案了,綾小路警部叫你們過去應該是因為那個助理小朋友。”
“好的,那麻煩你等我們一會兒,我們把這裡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