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矢昴看著這一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要想些什麼。
他感覺現在自己的腦袋一片混亂。
雖然知道琴酒在懷夕麵前很好說話,但每每看到他這樣還是很不習慣。
這樣的琴酒真陌生!
黑澤陣的聲音再次響起在這片小空間裡。
他的敘述很平淡,聲音沒有起伏,聽著不像真人的聲線。
他說出的字卻讓未經受社會殘酷的五人聽得咬牙切齒、憤憤不平、怒氣衝衝。
恨不得穿到那個時刻把那兩個人毆打一頓。
但聽到後麵,他們為那幾人的遭遇黯然失色、泣不成聲。
他們隻是聽聽就已經這樣了。
那當事人呢?
這些日子那些當事人是怎麼度過的?
他們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遇到這些事要怎麼辦?
下手會不會比現在發生的還要狠。
亦或是,在遇到後就直接自我了斷?
他們猜不到。
所以說,世界上就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因為彼此的情緒不同,經曆不同,心境不同。
感觸都不同了,身體又如何做到像親身領受一樣呢。
……
【這裡有個小劇場:
懷夕:這一環,我們夫妻倆就不參與了啊。
黑澤陣:畢竟我們夫妻倆心緒互通,能感受彼此的心情。
懷夕:是滴是滴。雖然不能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黑澤陣接過:但至少,我們能換位思考,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
懷夕:對滴對滴。
我:這叫什麼,這就叫婦唱夫隨(夫唱婦隨)】
(54)
放任中島愛理的吼叫、歇斯底裡,江戶川柯南等她平緩下來後,把目標轉向了牧野鈴蘭,旅館的老板娘。
“你有個女兒是嗎?”江戶川柯南看著旅館老板娘,表情有些憐憫,就像寺廟裡的佛像,“抱歉,未經你同意,就查了你和你女兒的資料。”
“她的名字叫牧野冰葉,是嗎?等會您方便的話,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她嗎?”
這次的案件,江戶川柯南並沒有像以往那樣撕開彆人隱藏在深處的傷疤。
他的語氣輕而柔和,委婉的向旅館老板娘表示自己的意思,像是不想打擾旅館老板娘女兒的休息。
牧野鈴蘭當然聽懂江戶川柯南想要說的是什麼。
她也已經無所謂了。
“好,等會走之前,我帶你們去看看她。”
其實,牧野鈴蘭的故事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