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hiro!怎麼了?』電話裡,降穀零的聲音略顯著急。
諸伏景光回神安撫自家幼馴染:“沒事,剛剛在想事情。”
安全屋的降穀零和安全屋裡其餘的三人彙總意大利之行後,懷夕的行程,結果發現電話裡久久沒再傳來hiro的聲音,他的呼喚也沒得到回應,還以為hiro出事了,好在後麵hiro回應了,不然……
降穀零靜下心,安慰自己,很快就會和hiro見麵了,沒事的,我們很快就能見麵的。
關心則亂的降穀零沒聽出諸伏景光剛才說話是語氣中的擔憂,但是情緒達人萩原研二發現了:“hiro,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現在這個時候,不能有信息差。
降穀零正色:“hiro,能說嗎?”他了解諸伏景光,如果可以說,他不會不告訴他,既然不能說,那就意味著這件事很大。
電話裡傳來諸伏景光的聲音意味深長:『明天過後吧。』
明天?那就和琴酒和懷夕有關了。
等等,他們現在就是在聊這個。如果不止呢……
安全屋其中三人對視一眼,之前在波洛咖啡廳的時候,懷夕就說蘇格蘭了解一部分,讓他們不明白的就問。
他們立馬把這件事告訴當時不在場的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
降穀零深吸一口氣:“等等,hiro,以你的分析,琴酒和懷夕,誰站主導地位?”
“???”
“!!!”
在場的人都沒預料到降穀零那麼嚴肅的表情,居然問出了這麼個問題!
就連電話對麵的諸伏景光也沒想到自己的幼馴染居然問了這樣的問題!
鬆田陣平一臉震驚地跑到降穀零的麵前,用大為吃驚的樣子上下打量他,就在降穀零對鬆田陣平這樣的行為發火時,諸伏景光的聲音解救了鬆田陣平的即將到來的危機。
『……那個,應該是那位懷夕女士吧。』
諸伏景光沒想到懷夕居然說出可以來問他的話,而且琴酒居然沒有阻止,但是……那件事還是等明天的情況再來決定要不要告訴zero他們。
那件事,太大了。
諸伏景光低下眼簾,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黑色的特殊手機,一點一點的把當時他在意大利見到的情況告訴大家,並貼心的附上他的分析。
微弱的燈光照射到大手上,能看到上麵冷白的膚色,長期生活在黑暗下,諸伏景光的皮膚被捂白了,如果把他臉上雜亂的胡子刮掉,那這也是個清秀乾淨的男大學生。
安全屋這邊的幾人,尤其是沒見過懷夕和琴酒相處的降穀零,一整個驚掉下巴。
什麼?!你和他說這是琴酒?!
這真的是琴酒嗎?!他見過的琴酒怎麼不是這樣的?!怎麼在組織裡的琴酒沒有讓步這一說?!
怎麼基安蒂多說一句話,都會被伯萊塔指著閉嘴?!平常他和貝爾摩德報銷的額度大一些,琴酒都會警告他們。
(琴酒:……你們用的是行動組的報銷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