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第一次向黑澤陣低頭道謝:“謝謝你救了hiro。”說完沉默片刻後再次開口,“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我可以幫你一件事。”他加了個前提,這是他的堅持。
懷夕緩和氣氛:“好啦好啦,你們看,我們阿陣知道你們的身份都沒有對你們下手,這會足夠表明我們的誠意了吧。”
懷夕捧著茶:“我想和你們聊,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他們等這一天太久了。
在降穀零下意識的習慣讓他準備露出他波本的惡人臉反問懷夕,好在他身邊的諸伏景光立馬按住了他,因此懷夕沒能看到降穀零的變臉,得以繼續說下去。
“但是感覺聊得那些有些沉重……”
鬆田陣平警惕:“所以呢?”
諸伏景光亦有所思,手還放在降穀零的嘴巴上。
懷夕抬起頭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好看的貓貓眼清秀男大學生,用自己白皙的手捂住身前金發黑皮的波洛頭牌,那位頭牌還不反抗,就這樣依靠在貓貓眼男大學生的身上,貓貓眼男大學生的手也沒用力,好似隻是輕撫金發黑皮頭牌的嘴……
懷夕看呆了,她已經在腦海裡想了千百萬字的攻受同盟的故事(p:18以上的那種)。
黑澤陣的眼神本就隨著懷夕,在看到懷夕一直盯著某處後,他也跟著看過去,同樣的一幕,他的想象力沒有懷夕那麼豐富,隻是覺得,原來這兩人是這種關係。
怪不得在組織的時候,就有流言說蘇格蘭和波本關係最好,他之前以為是假的,沒想到原來是真的啊。黑澤陣看了一眼後,就看回懷夕,輕輕地拍了她一下。
懷夕被黑澤陣拍回神,把自己的眼神趕緊收回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對麵的幾人都發現了。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沒覺得有什麼,他們倆經常這樣。
反而是伊達航扶額,這對幼馴染,又出來刺激人的眼球了。
諸伏景光有點尷尬,想拉開大家的注意,就問回懷夕前麵剛剛沒說完的內容:“懷夕小姐?你覺得有些沉重,然後呢?”
“哦哦哦!”懷夕被諸伏景光提醒才想起來,“啊,這個啊,我準備一些吃的,我們邊吃邊聊,這樣就不沉重了。”
降穀零眼神莫名:“種花的酒座文化?”
“也不算是吧?”懷夕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你們想喝酒也可以,就是……”懷夕看向對麵的五個人。
“就是什麼?!”鬆田陣平有些不耐煩,他覺得懷夕磨磨唧唧的。
懷夕眨巴眼:“阿陣不能喝酒,你們彆灌他。”
眾人傻眼,尤其是降穀零,琴酒!一個法盲,知法犯法的人!居然開車不喝酒!居然會遵守交通規則?!
這真的是……天下無奇不有。
他們看了眼懷夕,這個女人真厲害。
諸伏景光用種花文試探:〖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懷夕打了個響指:“bingo!”
“還有呢!”懷夕這一段日文、種花文來回變換,〖酒桌上一杯再一杯,車輪下一悲接一悲。〗
〖悲傷的悲?〗諸伏景光向懷夕確定。
懷夕點頭。
降穀零/鬆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這麼重要的時刻,你們為什麼在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