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複雜的看了眼懷夕。
再一次覺得,懷夕真厲害,居然把琴酒拿下了,同時也認為,琴酒這個樣子,有點……戀愛腦啊!
不過……戀愛腦挺好的,沒了琴酒,他們輕鬆一些。
“對了。”懷夕補充,“還有魚塚也是我們這一邊的。”
降穀零再度點頭表示明白,彆說伏特加了,就連意大利的那一群,他們也不會動手,反正那邊也不歸他們公安管,在日本地界內,琴酒的人,他們都儘量不會碰。
琴酒的這個要求,對降穀零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前期和中期都很好解決,就是後期如果對組織進行總攻,他的上司一定會注意琴酒的行蹤,不過,這個事,還早,到時候再說。
因此,這個要求,降穀零在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後,就當場同意了。
“這些事,你們五個知道就好。”琴酒提醒,他可不想被拖後腿的下屬暴露,他可連伏特加都沒告訴。
降穀零眼角抽抽,很明顯,他想起赤井秀一被自己的嫡親下屬暴露了臥底的身份,導致圍剿組織代號成員聚會失敗,自己還差點被反殺。
其他幾人也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紛紛表明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出了這個門,這件事就會爛在他們的肚子裡。
懷夕汗顏,……沒必要對自己這麼狠的。
降穀零讓自己因為上麵幾件事而顛蕩起伏的心稍微平靜後,他把自己臉上的水漬抹了一把,開始秋後算賬。
“鬆田,你是想找打嗎?!
(降穀零的臉:你終於想起我了嗎?!我都已經頂著這個樣子一個章節了!!)
當然,降穀零隻是想讓接收太多信息的大腦休息一下,才會轉移注意力,一逞口舌之快。
當下這樣的情況,他不可能放鬆下來和鬆田陣平打一架。
鬆田陣平撇撇嘴,他怎麼可能會在還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和金毛混蛋動手呢?!他可是很給朋友麵子的人!
雖然不會動手,但是嘴上一定要贏:“怎麼!你是想和我打架嗎!來啊!打啊!”鬆田陣平挑釁地看向降穀零。
萩原研二忽視二人小孩子之間的玩鬨,既然小降穀和懷夕她們聊好了,那麼他可以問她一些事情吧。
“那個……小夕小姐……”萩原研二還是第一次在和女孩子的交流上斷斷續續、猶猶豫豫的。
(萩原研二:你看看對麵那個男人的眼神!你敢問下去嗎?!)
懷夕咽下嘴裡的食物:“怎麼了?你說。”
萩原研二頂著對麵某人強烈的視線,說道:“三年前的1月6日,那張紙,是你寫的吧。”他看向懷夕的眼神閃爍著莫名的光。
原本還在後麵吵鬨的兩個人都安靜下來,看向這邊。一直默默在吃東西的班長,也看向了懷夕和萩原研二。
“嗯?為什麼這麼說?”懷夕頂著對麵五人的視線,拿起飲料喝了一口。
萩原研二燦爛地笑了一下,但在被某人瞪了一眼後,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原因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