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向降穀零比劃包括他在內,以及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這個……
降穀零坐下來,喝了口擺在他麵前的飲料:“我想……你們自己知道就好,彆說出去。”
諸伏景光也是這個意思。
和他們不是一個係統的三人疑惑:“為什麼?”
降穀零解釋:“如果你們去公安簽關於這個的保密協議,那麼上麵的人就會問你們為什麼知道這個。那麼就有可能會暴露今天的事,那些內容不是可以讓第8個人知道的。至少,消息不可以從我們這裡的五個人傳出去。”
他不能保證公安的上層不會刨根問底。
“對!”諸伏景光點頭,“大嫂後麵可能會把今天告訴我們的事也告訴給江戶川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聽。她主動說是她的事,但是,今天我們五個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等等,這些都不能從我們這裡傳出去。不然,你們就可能見到琴酒的恐怖了。”
“黑澤……,不,琴酒這麼雙標的嗎?!”鬆田陣平詫異。
諸伏景光想起之前在意大利莊園見到的事:“琴酒他,對懷夕很雙標。可以這麼說,在他眼裡,隻有兩種事,一種是懷夕的事,一種是其他事。”
不誇張的說,他把懷夕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鬆田陣平汗顏,愛情真恐怖,他還是不要輕易的觸碰它比較好。
“hiro!”降穀零震驚地看著他的幼馴染,懷疑自己的耳朵,“你剛剛怎麼稱呼的懷夕?!”
諸伏景光眨眨眼,啊!他剛剛習慣性地叫懷夕大嫂了。他尷尬地摳了摳臉:“我習慣了,那會在琴酒的那個莊園,被伏特加傳染的。”
降穀零:……這怎麼可以習慣!hiro叫懷夕大嫂,那我要叫琴酒什麼?!大哥嗎?!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伊達航看大家都清醒過來後,對著還在進行臥底工作的那兩人說:“雖然我們三個沒有前保密協議,但是!有需要就叫我們!不要把我們當擺設!”
降穀零笑著回答道:“那當然!我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們!”組織那麼多的任務,還有琴酒的默許,他一定會好好讓他的好友們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的!
鬆田陣平的直覺向來是最靈敏的,他明顯得感受到寒意,總覺得金發大老師的笑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隻能在自己的心裡記下來。
伊達航看看時間,也很晚了,催促那兩個不能出現在這裡的人趕緊回去休息。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班長的催促下,偷摸的回到車上,繞了幾條路,確定後麵沒有人跟著,降穀零帶著諸伏景光來到了波本的安全屋。
在進門的那一刻,降穀零就套上波本的皮,開始偽裝:“蘇格蘭,這麼晚了,你先在這裡休息,等後麵琴酒把任務發過來,我再帶你一起去完成。”
“波本,這麼多年不見,你看著也過得不是很好啊,居然住這樣的安全屋!”
諸伏景光也變身為蘇格蘭,說的話都帶刺,陰陽怪氣波本帶他來的這個安全屋很簡陋,在波本的安全屋到處看,實際上是檢查安全屋有沒有被人放不該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