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夕是植物成精。
而他……懷夕不止一次說他很像狼。
就連在孤兒院的時候,懷夕都說他像個小狼崽一般。
長大後就是一隻狼王,孤獨的狼王。(黑澤陣嘀咕:不孤獨,他有懷夕陪著。)
黑澤陣把懷夕向上顛了顛,在心裡分析著更新版後的《貝克街的亡靈》。
不管遊戲劇情再怎麼變,莫利亞提是舊時代倫敦的反派這一身份永遠不會變。
那麼他手上的線索一定比福爾摩斯家裡的多。
黑澤陣抬頭看向不遠處燈光昏暗的酒吧——莫利亞提守株待兔的那個酒吧。
此刻的懷夕也知道黑澤陣要做正事,早在靠近酒吧時就從黑澤陣的背上下來,挽著黑澤陣優雅的朝酒吧走去,好似參加宴會一般。
走近酒吧門口,就有一個車夫模樣的人攔下黑澤陣和懷夕。
“先生夫人晚上好,我們大人有請。”
車夫朝黑澤陣和懷夕比了個手勢,表示他們大人在前麵不遠處的馬車上。
“讓你們大人過來。”黑澤陣從小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何況是現在的他。
他可不是彆人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的乖孩子,懷夕除外。
“這……”車夫猶豫了,但想到他們大人在吩咐他這件事時的神情,恭了恭身子,朝身後走去。
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懷夕的腿也累了。
黑澤陣拉著她走進酒吧,坐到吧台邊的椅子上,懷夕的腿被黑澤陣拿到手上輕揉著。
莫利亞提此時還沒偽裝成車夫的模樣,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
原本吵鬨的酒吧就因為黑澤陣和懷夕的進入而變得有些安靜但角落裡還是會時不時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等莫利亞提再進來時,酒吧瞬間寂靜。
除了黑澤陣和懷夕這個小空間有動靜,其餘人就好似在玩123木頭人的遊戲一般——不但連聲音都消失了,他們甚至動都沒有動一下。
莫利亞提把右手上的黑色手套摘下,揮了揮,酒吧裡的人瞬間作鳥獸散——慌張而狼狽的離開了。
他們並沒有走遠,齊齊堆在門口守候著,等候他們大人莫利亞提的吩咐。
莫利亞提走在吧台後,手上的兩隻手套都摘下來後,他把剛剛蒙朗上校走之前給他的紅酒開了。
拿出三個乾淨的紅酒杯。
一杯放到黑澤陣的麵前,一杯放到懷夕的麵前。
還有一杯,是他自己的。
“先生和夫人怎麼稱呼。”
懷夕看著麵前紅酒杯中的酒紅色液體:“叫我們黑澤就行。”
莫利亞提詫異,沒想到這兩個人中主導的居然是這個柔柔弱弱的女性。
他驚訝地看了黑澤陣,很快又收回自己的眼神。
“好的,黑澤先生,黑澤夫人。”
“快說。”黑澤陣不耐煩了。
他覺得莫利亞提好多事啊,上來就是一頓醒酒的操作,不知道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評分二百五嗎!
莫利亞提晃酒的動作都頓了下:“不好意思,是我招待不周了。”
他把紅酒杯放下:“是這樣的,我想請您幫我控製住我的孩子,他失控了。”
見懷夕和黑澤陣都沒接話,莫利亞提繼續說道:“當然,這件事是有報酬的。”
“什麼報酬。”
“關於這位夫人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