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確實想等那個偵探小鬼離開後,再告訴懷夕這些事的。
也是沒想到,懷夕反應過來後,居然這麼快就來問他了。黑澤陣還以為懷夕會等到回家以後才問他這些事。
“你知道的,我前麵就說了今天米花町銀行的劫持案與上次迪士尼樂園的連環炸彈有關。”黑澤陣帶著懷夕往角落縮了進去。
有些事,不足為外人道也。
懷夕說話的聲音也隨著小蘭許多:“嗯嗯,這個我知道。然後呢?”
黑澤陣好笑地看了眼懷夕急切的小模樣,摸了下她的小臉,笑著說道:“懷夕,你知道的,我不是個好人,法律不允許的事情我做了一大半。”
這個懷夕知道,但是……“阿陣,我知道的,不該做的你都沒做。”懷夕是知道黑澤陣沒有碰賭和人口買賣的。
那等會破壞自己功德的事,黑澤陣一個也沒碰。
經他手的,都是些該死之人。
黑衣組織裡不是沒人懷疑過黑澤陣,但都被他忽悠過去了。
怎麼著他也是懷夕的丈夫,不能做讓懷夕為難的事。種花那邊既然聞毒色變,那他不碰不就好了。
反正,他也不是非要那種毀人根本的東西來鞏固自己的勢力。
咳咳,想遠了。黑澤陣把注意力拉回今天的正事上:“我就知道懷夕最相信我。”一個高興,黑澤陣小聲地“撒嬌”,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說這句話是在撒嬌,但懷夕覺得呀。
她覺得阿陣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又小,且語氣軟軟的,好似在對她撒嬌一般。
懷夕兩眼發光地看著黑澤陣,希望他再來一次。
可惜,回過神的黑澤陣怎麼好意思在這樣做呢。
懷夕隻好作罷,有些可惜地看著黑澤陣繼續說起前麵的事情。
“像我們這些無惡不作之人,是最了解對方的。”
黑澤陣很明顯能感覺到那個愉悅犯沒有想要傷害那些普通群眾的想法。
“那個人,應該隻是想看個樂子。”
看警視廳的樂子。
這麼一說,懷夕也有些悟出來了:“他是以前被警視廳……欺負?欺辱?……”懷夕不知道要用什麼詞來形容,隻好可憐兮兮地望向黑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