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了讓當下的日本學生們知道,什麼是以史為鑒。
哦,這個【以史為鑒】,他還是之前學習種花的文化時,看到的。
好像完整的話是——【以銅為鑒,可正衣冠;以史為鑒,可知興替;以人為鑒,可明得失。】
他們五個都挺喜歡這句話的。
鬆田陣平說的這個,懷夕也知道。
或許日本政府扶不起來,但日本這個國家,還是有些人才在的。
那些大學裡的教授是真的看得清世界當下的局勢,也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他們這個國家好起來。
可惜,有個不願意聽的政府。
懷夕把杯子裡的飲料一口悶:“現在的日本,關起門來,什麼都聽不見了。”
總結的話一針見血,鬆田陣平很是認同。
剛要點頭肯定,便聽到懷夕問他:“明明你們也是有自上而下的製度改革的,怎麼現在越活越回去了呢?”
反而越來越差了呢。
鬆田陣平不想回話,雖然上頭的情況並沒有記錄在書本上,可是他既然成為了警察,多少還是主動了解了一些內情的。
明治維新時,天皇還是國家的最高領導者。可如今,財閥等集團對他們國家的政治動向影響很大。
雖然現在依舊還有天皇,但早已成為了吉祥物,國家大事上露麵出席便可。
鬆田陣平的眼神暗了許多。
曾經在警視廳的茶水間時,他聽到外麵的幾個小警察對他們國家那些財閥集團的討論,聽到的一些關於財閥集團的胡作非為。
鬆田陣平想,這個國家還有救嗎?!
就算警察廳的最高領導者還可以,但架不住手底下的那些中高層已經被穿成了篩子了啊!
一想到以前降穀零告訴他們的警視廳裡可能出現的內鬼數量,鬆田陣平一陣頭暈。
這還隻是東京的警視廳,還不包括其他地區的!
【這個國家還有救嗎?!】的念頭再次飄蕩在他的腦海裡。
看著一直等他回話的懷夕,鬆田陣平靈魂發問:“移民種花,需要什麼條件?”
問完他就愣住了。
彆說鬆田陣平了,就連懷夕和黑澤陣也都被這句話給震住了。
鬆田陣平:“……”
懷夕:“……”
黑澤陣:“……”
三人好似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的。
好一會兒,才聽到懷夕幽幽地開口道:“你是瘋了嗎?”
“你就當沒聽到那句話,我剛剛腦子走丟了。”鬆田陣平同款幽幽地回答道。
懷夕隨手比了和OK的手勢,表示自己知道了。
隨後便看到鬆田陣平看向在場的另一個人了。
哦,還有阿陣啊。懷夕才反應過來阿陣也還在這裡,她也默默地看向黑澤陣,不說話。
鬆田陣平/懷夕:盯——
麵對兩個突然同款表情的人,黑澤陣默默地點了點頭。
出門在外,夫妻一體,懷夕怎麼做,他就怎麼做,他不會打懷夕的臉。
他覺得,他其實可以在這章內容中消失的,懷夕說的話就是他的意思,他也可以不怎麼出場的。
(我:不行,你是男主,不能太背景板了!畢竟這是你和懷夕感情線的文!
黑澤陣:……案件劇情可以沒有我,但是家裡我必須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