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老腰著想,懷夕手忙腳亂地從黑澤陣的身上下來,飛快地竄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看著已經從他身上消失的人兒,黑澤陣輕笑一聲。
哈,還想和我演,我可是你教著長大的,能不知道你的心思,隻要比你更加不要臉,什麼福利都可以得到!
黑澤陣在上車後,看著懷夕的那些小動作,就知道她的戲癮又犯了,隻是不知道她這次表演的內容是什麼。
隻好靜靜地等著她開始她的表演。
開始還不明白,後麵就清楚懷夕想要的效果是什麼了。
順著懷夕的意,演了下去。結果沒想到懷夕隻想嘗嘗鮮,根本沒有想試試強扭的瓜到底甜不甜的想法。
這讓黑澤陣頗有些食之無味了。
他還挺喜歡這種強製愛的,感覺能很好地釋放內心的暴虐。
但想了想懷夕今早睡的迷迷糊糊,轉身時的低聲哀嚎,以及下意識用手揉腰的動作。
黑澤陣覺得,他這幾天還是忍一忍吧。
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彆,他還是知道的。
總要給田地休養生息的時間。
*
車內安靜了沒多久,懷夕便開啟新的話題,她可沒有尷尬的感覺。
“前麵在米花町銀行時忘記問你了。你不是說今晚可能會晚點才回來嗎?”
怎麼來的那麼快?
是的,懷夕疑惑的是黑澤陣為什麼會來得這麼快,而不是黑澤陣怎麼來了。
她很自信,自己出事了,阿陣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救她。
但是沒想到,從她出事到黑澤陣穿過通風管道來到她身邊,居然連一個小時都沒有,甚至滿打滿算,也才三十幾、四十分鐘的樣子。
“那些任務很簡單,壓縮一下他們,很快就完成了。收到你消息的時候,我們剛結束全部的任務,正好是最後的收尾階段。”
雖然那個現場都是琴酒的人,可基安蒂和科恩可不完全算是琴酒的人。
如果那個時間不是剛好事情都弄完了,琴酒還真的不能就這樣直接的離開。
畢竟,科恩嘴嚴,但基安蒂在組織裡可是個大嘴巴子,任何與任務無關的事,都不能在她的嘴裡存上幾天。
一旦從她的嘴裡傳出琴酒任務中途離開,組織裡的其他代號成員一定會抓著不放。
尤其是朗姆那些人,甚至可能連對組織掌控欲極強的烏蓮丸耶都會找他問問是怎麼一回事。
畢竟,任務中途離席,可不是琴酒的人設。
琴酒可是一個任務至上的殺戮者。
“咦~完成的這麼快的嗎?”懷夕還以為真的要等到晚上才能結束呢。
“有那兩個人在,很多事都不需要我來安排。”黑澤陣頓了下,繼續說道,“他們還算可以。”
不枉費他之前把那些個看似是小任務,實則能更快知道組織產業分布情況的任務發給他們完成。
黑澤陣當初的動作雖然是故意的,但也有讓波本和蘇格蘭儘快了解組織明麵上或暗地裡的產業分布情況。
隻有這些知道的越多,日後對組織一網打儘時,才不會遺漏任何一點地方。
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到了最後,他不會讓組織的任何一個地方繼續存活在世界上。
也不是要全都銷毀掉,而是至少那些地方的背後真正的掌權者不再是烏蓮丸耶,不再是黑衣組織。
“嗬嗬。”懷夕眼角抽搐,她有點同情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了。
又要幫阿陣處理組織的任務,又要處理警視廳的事。
她可還記得,前麵在米花町銀行的時候,就是阿陣讓江戶川柯南打電話給降穀零的。
甚至能聯係上對方的通訊器都是阿陣拿出來的。
(降穀零/諸伏景光:你這下知道你丈夫的無良了嗎!!就算我們是牛馬,那也不能這麼奴隸的啊!!)
略過這個會讓打工人心痛的話題,懷夕聊起了能增進夫妻之間感情的事。
“對了,家裡的那些東西……”
懷夕起了個頭,黑澤陣很識趣地立馬接上。
“你喜歡嗎?我看你也經常宅在家裡,這段時間我可能會比較忙,白天沒那麼多時間和你一起,就買了那些給你打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