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二十日,皓牙城莊園內,黑暗中黑影說道,“白鷹又來了。”
“進來吧。”英氣的杜麗朝外麵說道。
隨即鷹眉男子進入到房子裡,杜麗問道,“怎麼樣?”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白贏眉頭一皺,隨即他想起昨天的事情,隨即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屬下查了,天網的最高紀錄屬於冷蠍,一個月內刺殺了四十二人,如果冷蠍就是侯采集的話,我收回我昨天對他的評價。”
鷹眉男子歇了一下,隨即說道,“至於葉燊一夥,今日應該就出了代州,進入了燕州,屬下已經將他行蹤和一夥人的事跡傳給燕州和閆督使那邊了。”
杜麗微微一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對於葉燊這一夥,你也做的很好,隻要他們不從燕州折返代州,我們暫時不用管。”
“屬下還是好奇,司徒雨辰和那神秘女子到底是何人,竟然讓我們忌憚成這樣。”鷹眉男子還是想知道二人的身份。
杜麗臉色一冷,教訓道,“白鷹,你也是天網的老人了,不知道天網的前兩條規則嗎?”
“屬下知道。第一條是天網不做沒把握的刺殺。第二條是不該問的不問,不該透露的不透露。屬下明白了,這是屬下不能知道的信息。屬下這就告辭。”鷹眉男子隨即離開莊園。
十月二十一日,燕州洛明城,一座看似尋常的小觀內,一名紫衣人一閃而逝,進入小觀的最裡麵房屋前。
“報,幽明求見。”紫衣人在門前稟報道。
“進來吧。”屋內傳來一道聲音。
紫衣人打開房間門,進入房間裡。房間設施很簡陋,隻有兩張蒲團和一張奇怪的桌子。
之所以說桌子奇怪,是因為桌子的兩個角上有兩個和桌子連在一起的小竹筒。
其中一張蒲團上,坐著一人,是一個身形寬度是平常人兩倍多的胖子。此人就是杜麗口中的吳胖子。
“吳使,代州那邊那邊傳來消息,葉燊他們今日就將進入燕州,前麵的雲州的侯采集、代州分杜麗都沒有選擇動手,隻彙報了行蹤和他們一夥人的事跡,屬下就萬般不理解。”紫衣人說道。
“坐”吳胖子伸手做了一個示意紫衣人坐在另一個蒲團的動作,才慢慢說道,“開始我也不理解,琢磨了好久,才明白這個司徒雨辰是誰,他背後分勢力是我們天網不想招惹的存在,所以他們不動手是對的。說到底還是我不如侯采集,沒他反應快,要是我在雲州,說不定已經安排了刺殺,說不定這個司徒雨辰就被波及了,然後就會引發一係列連鎖反應。不管最後咋樣,我總是免不了革職然後一死。”
吳胖子自嘲一笑。他的這番話,像是跟對麵的紫衣人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那我們?”紫衣人明白了吳胖子的意思,但是還是需要他明確怎麼做。
吳胖子眼中寒光一閃,“如果那一夥人和葉燊在一塊,我們就跟他們前麵兩個州一樣,隻收集行蹤和事跡。要是那一夥人和葉燊分離,就趕緊確定葉燊的位置,然後安排地煞榜的人行動。”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人員監視葉燊等人的行蹤。”紫衣人離開房間,幾個閃身離開道觀。
十月二十一,燕州湘安城南門。
“葉燊,怎麼樣,還是堅持要朝南直奔青嵐宗嗎?”司徒雨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