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明滅城,偏僻城角一家農居之家。
一名白發老者正在悠閒的喝茶。這時,一名風風火火的女子走進屋內。
女子正想彙報,卻被老者攔住了。老者示意女子先把茶喝了,然後再彙報。豈料女子端起茶杯,就直接倒進嘴裡。此時,她才覺得茶水很燙,趕緊扭頭將茶水噴向無人處。
“刀鳳,你呀。還是這麼風風火火。我們做事呢,就像這喝茶,著急喝不一定能討到好,就會像你一樣,被茶水燙到。你這樣風風火火,很容易忽略很多事情的。”老者教訓道。
“我知道殷使你教訓的對,我的性子就是這樣,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了。好了,不說我了,燕州那邊傳來了消息。”女子說道。原來這位白發老者就是燕州吳胖子口中的殷老頭。
“怎麼說?”殷老頭問道。
“他們說葉燊今日便會進入青州地界。我們北邊的人也確認葉燊到了踟躇城。”刀鳳回答道。
“他們燕州出手過幾次?”殷老頭又問道。
“他們貌似就出手過一次,還失敗了,之後就沒有出手過了。這很令我奇怪。更令我奇怪的是,我們的人在踟躇城看到葉燊邊上多了一個十歲的小孩,但他們卻沒有說。”刀鳳回答道。
殷老頭點點頭,“刀鳳,不錯,起碼現在學會靜下來思考一些了。”他坐下品著茶,思考其中的關係。
思考了一陣,他慢慢說道,“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吳胖子不信咱們,這個小孩是他埋的暗子,覺得我們知道了,行動不會儘全力,甚至為了搶功破壞他的布局。”然後他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刀鳳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有一種情況是什麼?”
殷老頭慢慢放下茶杯,緩緩說道,“你看,又急。另一種情況就是在燕州狼牙城到青州踟躇城這一段距離內,葉燊遇到了這個孩子。”
“那我們怎麼分辨是哪種情況?”刀鳳問道。
“也簡單,你這樣做,找一個擅長畫像的,將踟躇城見過小孩的人刻印下來的竹簡,用紙張畫下來,做兩手準備,一方麵在踟躇城張貼尋人啟事,安排人在附近蹲守一旦有人議論認識此人,我們的人立馬上去接觸打聽。另一方麵,安排人手,去路徑上方圓五裡的村莊打聽,又沒人認識這個孩子。”殷老頭吩咐道。
“殷使,這麼做是為什麼?”刀鳳想了一下,沒明白和上麵殷老頭的分析有什麼關係。
“你呀,思考的還是太少了。這是排除法。隻要附近的村民都不認識這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大概率就是吳胖子埋的暗子。不過這個我們先不管,先安排刺殺行動吧。”殷老頭有點恨鐵不成鋼。他明白上麵的意思,他做事想的太過周全,於是派了風風火火的刀鳳跟他搭檔。
“計劃是這樣的…”殷老頭將他想的計劃告知刀鳳。
“什麼?這次這麼簡單?”刀鳳不可思議的看著殷老頭。
殷老頭無奈的說道,“這不是以前費勁心思想的一堆,你又說這裡贅餘,那裡不合理,哪哪哪多了不好實施。現在我這不是琢磨了許久,才想出這條合理常見的人計策嘛。”
“好,我這就去安排。”刀鳳說道。
十月二十九,葉燊帶著韓牛兒正在禦劍朝南飛行。
雖然韓牛兒已經初步學會了禦劍飛行,但葉燊對於他獨自禦劍飛行卻不放心,隻好帶著他飛行。好在韓牛兒學會禦劍飛行,知道自己吸附在飛劍上,倒省了葉燊關注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