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算了，免得做錯，等有清楚證據時，再做乾涉，況且凡間存在因果定律。
這是三界中的特殊存在。
因果的規則就是，該受的苦早晚要受完。
青集是乾涉不了該受苦的凡人的，比如有些男人上輩子虐待女人，可能下輩子就會投胎成女人，體會一下被欺負的感覺。
還有前世更行霸道打人，下一世可能投胎成殘疾的兒童。
未必一定是這樣，青集隻是舉例，他也不清楚，他隻知道他阻止不了這一類，不是所有可憐人都值得同情。
凡間整體就是一個巨大的因果關係，融合了福報和怨念，混雜著善果和惡果。無法平均，沒有混淆。
所以青集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局外人，他動搖不了什麼，他不是掌管陰曹地府的，探知不了這內部的真實信息。
很多凡人，都已經把上輩子的事忘記了，但該發生的事，並不影響其發生，也許，誰也阻止不了，這種強製性平衡。
畢竟惡報不能由他人代替，凡事都是自找。
青集雖然不想做壞事，但他也能感覺到適當控製，不多做好事的暢快感，乾嘛要心心念念幫助人。
合理利用凡人，甚至利用妖族，來為神仙幫忙，不好麼？
神仙不是要去參與凡間事，而是調動其他來為自己所用。
也許彆的神仙也知道，但卻沒有這樣的，影響他人的能力吧。
所以對青集來說很簡單，能做到，很適合，願意做的事，其他人未必也可以。
用不同的眼光來看，真的不一樣，很多事都不是理所應當。
每件事有每件事的難點所在，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艱苦，什麼都不容易。
哪怕以為容易，看著容易，做著什麼事，也不會容易。
隻有自己擅長做，做時間久了，可能覺得變容易多了，但是對其他人來說，照樣還是一樣不容易。
事情本身難度並沒有改變，隻是看事情人的眼光會變。
每件事要耗費的步驟和精力，都是固定的，並不會有多大變化，該乾的活也要乾，該受的罪也要受，一點兒逃不掉。
該煩的也得煩，青集還是那個思慮周到的少年青龍，這些總體麵的東西，都不會變。
迷茫逐漸消散，不再把凡人看得單純無邪，未來，將會有更多新的征程，等待他們去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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