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文確實沒想到事情會變得跟他想的不太一樣的情況,他原本感覺一千枚玄靈丹可以換到一百枚法元丹,當然,這玄靈丹是帶有道意的獨家玄靈丹,可事實上他低估了玄丹宗煉氣弟子的財力及對獨家丹藥的熱衷了。
秦羅雲拿著張誌文獨家丹藥去競價,價格競爭後直接暴漲到三倍,也就說本來一枚獨家玄靈丹可能就賣一個十枚中品靈石的價格,現在直接飆升到了三十枚中品靈石的價格。
對此,秦羅雲還非常抱怨,因為她覺得她開價低了,一百枚獨家玄靈丹很快就被一搶而空,她覺得下次可以把價格抬升到五十枚中品靈石,對此,張誌文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且秦羅雲說了,這個價格還是張誌文照顧大家的價格,是張誌文這位師叔宅心仁厚,惠及同門後輩的善舉。
這說的張誌文都頗是羞愧,但秦羅雲卻滿眼都是崇拜的神色,很顯然,在這位女弟子眼裡,張誌文顯然是一位年輕有為且德才兼備的好師叔,而對於張誌文收購法元丹的事情,秦羅雲覺得這一定是師叔拿來研究的東西,因為憑師叔的本事,輕輕鬆鬆就可以煉製法元丹,而師叔就是很謙虛,很好學,所以特地采購其他築基師叔師伯的法元丹來借鑒學習,這絕對是非常難得的品質,所以秦羅雲就更加崇拜張誌文了。
張誌文其實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隻是真的沒辦法了煉製法元丹而已,當然,外人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丹道二重道根的修士,這二重丹道已經是眾所皆知了,畢竟築基大比已經展現過的,其他人也毫不懷疑。
因此,出售丹藥和收購丹藥的事情變得似乎不是很難,而且有秦羅雲代勞跑腿,張誌文也不用親自出麵,當然,張誌文也不急,這第一批獨家玄靈丹賣出去了,也換到了三十枚法元丹,他要先試試這法元丹到底效果如何。
因此,他打算閉關一段時間,可這在秦羅雲眼中無疑就是張誌文開始專心研究其他築基師叔師伯的法元丹,而且還如此勤奮專注,秦羅雲對張誌文那自然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
當然,這些事情張誌文就不太去多想了,他現在就想著儘快將修為提升起來,如此,他就靜坐在屋子裡,而後拿出一枚法元丹,這一枚法元丹沒有任何道意,隻是普普通通的丹藥,張誌文微微聞了聞,味道也頗是清香,想來玄丹宗內部出售的丹藥不至於造假什麼的,因此,張誌文就服下了這枚法元丹。
丹藥進入體內,張誌文馬上就感覺到法力湧起,這種感覺類似於煉氣期服用丹藥的感覺,張誌文也已經非常熟悉,隻是這些丹藥的藥力必然是先透入肉身之中,這也是張誌文特殊的情況,他如果想要提升修為,必然要先提升肉身的強度,張誌文對此也習以為常了。
如此,三天過去了,一枚法元丹終於全部消耗了,這時間頗長,比起煉氣期,那足足增加了好幾倍,而且時間越長,似乎泄露的法力就越多,因此這一枚法元丹服下去後,似乎並沒有預想當中的效果,張誌文也頗是無奈,因為他靈根太差啊,正常情況,一般的修士一百枚這種法元丹就足以將築基一階的修為提升到二階了,可他似乎不太行,他首先要提升肉身強度,而後又提升修為,本來就需要雙倍的法元丹,可現如今他法力泄露太多,留不住法力啊,這樣一來,他似乎需要四百枚法元丹,甚至五百枚!
如果不是秦羅雲頗是精通經營,也對玄丹宗煉氣期弟子情況比較熟悉,張誌文想要得到五百枚法元丹那就需要煉製五千枚獨家玄靈丹,光是煉製這麼多玄靈丹,張誌文起碼就要花費一年多的時間,而服用五百枚法元丹,那又需要四年多的時間,這一來一回的,六年就過去了,而這還是張誌文不停的服用法元丹用最快的速度提升修為才可以辦到。
照道理說,築基一階提升到築基二階隻是花費六年的時間,那已經算很快的了,但張誌文感覺這事情有些枯燥不說,還頗是浪費時間,可好的法元丹那不但價格很貴,數量也非常少,因此,張誌文也沒辦法,隻能按部就班吧。
因此,張誌文煉丹修煉的日子就開始了,這也是他為期最長的一次閉關修煉,所幸找了秦羅雲過來當跑腿,否則張誌文還得在靈山和事務閣之間來回跑,那也真是夠無聊的了。
如此,春去秋來,轉眼六年時間過去。
這六年裡,掌門高午空還是沒有出關,楊臨塵和柳隨風也沒回來,很顯然,那一筆大買賣恐怕需要的時間要挺久,對於凡人而言,六年不算短了,可對於修士而言,六年時間不過一晃而過罷了。
當然,這六年,張誌文煉製的獨家玄靈丹在玄丹宗已經很出名了,而張誌文收購了大量的法元丹,也讓大家知道張誌文在潛心鑽研法元丹的事情,因此,張誌文對於玄丹宗的所有弟子而言,已經不再陌生,他的聲望也頗高了,至於秦羅雲,這六年來一直伺候張誌文,勤勤懇懇,不敢懈怠半分,現如今,張誌文已經二十二歲,秦羅雲也二十二歲了。今日,張誌文服下最後一枚法元丹後,還是無法突破到築基二階的修為,他不由微微蹙起眉頭,因為這已經是他衝擊多次後依舊失敗的結果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明明修為肉身都已經可以達到築基二階的水平了,可就是沒辦法突破到築基二階!
這個困局已經維持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所以張誌文有些想不明白,當然,他也不急,遇到事情不要瞎想,反而要心平氣靜一些,如此,他打算出來散散心,他便離開了屋子,來到了院子外麵。
這靈山風景優美,四處都是花草蟲鳴,宛如隔世桃園,張誌文來到了院子,找了張石凳子就坐了下來,而後就望著清澈的夜空發呆了起來,這些年修道以來,他很少如此愜意的生活,他很想就這樣待在靈山一輩子,什麼地方也不用去,什麼事情也不用做,這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