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看向了白飛燕,而白飛燕這時候卻癡癡的看著畫卷,好像著了迷似的,張誌文大約知道為什麼她要帶著來這裡看這幅畫卷了。
白飛燕覺得她跟張誌文曾經是在一起過的,隻不過這事情也是極為蹊蹺的,以張誌文的法眼能力,他沒看到白飛燕前世今生跟張誌文待過一起的。
那這畫卷難道是憑空想象出來的嗎?
“這幅畫,誰畫的?”
張誌文忍不住好奇問道。
假如知道這幅畫是誰畫的,那事情似乎好辦一些,隻要找到畫者來問問就清楚了,這畫者說不定是夢裡麵夢見了這麼一副情景,然後就畫了出來,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這世間畫者也未必都是畫什麼真實的畫麵,山水畫很多都是意境為主,甚至有些畫像都是虛假的,都是捏造出來的,那既然如此,這幅畫的畫者未必不是這種情況的。
白飛燕這時候還沉浸在畫卷之中,似乎她整個人的魂魄都被吸走了一樣,而張誌文問了她這麼一句話,她才猛地回過神,而後她又頗為嬌羞的低下頭,聲音很小的說道“這幅畫是你畫的。”
“我畫的?”
張誌文當場一震,他這會兒也忘記了白飛燕怎麼忽然間就改變了對他的稱呼,從祖師直接變成了“你”!
要知道,這種情況嚴格來說是不可以的,張誌文可是中劍道的侯爺祖師,至少在白飛燕的認知裡麵是這樣的,中劍道也是門規森嚴的,弟子跟祖師之間尊卑有彆,豈能直呼?
但張誌文這時候也沒有這些心思關注這些事情,反倒是白飛燕看到張誌文如此震驚,她反而有些意外了,她忍不住好奇的看著張誌文,甚至伸出手摸了摸張誌文的額頭。
“你做什麼?”
張誌文有些奇怪白飛燕的做法,可白飛燕卻有些納悶的樣子看著張誌文,而後忍不住說道“你是不是這些年失憶了?”
張誌文頓時無語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沒法對白飛燕解釋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而且他有什麼必要跟白飛燕解釋這些事情的呢?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尋找離開地獄境的線索,可不是來這裡跟白飛燕打情罵俏的。
因此,他忍不住撥開了白飛燕的手,儘管這白飛燕確實傾國傾城,近在咫尺的白飛燕,確實也是美的不可方物,讓人幾乎無法呼吸,但張誌文可是修行這麼多年的修士,他的心境堅如磐石,幾乎不可動搖。
他不會為了這些無所謂的男女之情做什麼事情的,這男男女女的,上輩子說不定還是死敵,甚至上輩子說不定還是牲畜,那還有什麼情情愛愛的。
而張誌文撥開白飛燕的手,白飛燕也是愣了一下,眼神明顯有那麼一絲黯然,可她很快又恢複過來,她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而後連忙衝張誌文抱拳“剛才弟子多有冒犯,還望祖師不要怪罪。”
張誌文有些不知道這白飛燕到底要如何了,一會兒又親近的樣子,一會兒又恢複正常,但既然恢複正常,那就好了,所以張誌文也就擺擺手,示意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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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再次回到畫卷之上。
“這真是我畫的?”
張誌文再次問道。
“是的,祖師,這幅畫在中劍道藏了數百年,一代代傳下來,它很神奇,需要一些極為奇特的時機才可以顯現畫麵,弟子曾無意中看到過畫卷裡的畫麵……”
白飛燕開始述說她看到這幅畫卷的情況,原來這畫卷在中劍道很多年了,可很多人根本就沒見過這畫卷之中到底畫了什麼,唯獨白飛燕偶然情況之下,她看到了畫卷內的東西。
可以說,整個中劍道就白飛燕一個人看得見,其他人都是看不見的,但這幅畫卷是張誌文留下的,因為這是當年中劍道開山祖師親口確定的事情,這絕對不會有假。
當年開山祖師說過,有朝一日,這畫卷會重見天日,而到了那一天的到來,那就是這個世俗世界出現巨大變化的一刻。
當年的話大約是這麼說的,一代代傳下來,也許都傳的不太一樣了,可大體上的意思應該是沒錯的。
白飛燕是唯一看到這幅畫卷的弟子,這也是為什麼她會認為這畫卷當中的女子就是她白飛燕,而這男子自然就是侯爺祖師,而白飛燕看到張誌文的那一刻,張誌文這一身打扮,也無疑證實了這一點。
可問題是在張誌文的法眼探查下,白飛燕的前世今生並無這一段啊,這絕對就是不合邏輯的了。
還有,如果這幅畫卷是他張誌文親手畫的,那麼他為什麼要畫這幅畫卷呢?這明顯就讓張誌文極為不解。
再有一個,如果當初張誌文畫了這幅畫卷了,那張誌文直接留言就行了,那就不用讓現在的他來猜測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難道說,他當時不能留言?這是天機不可泄露?
張誌文就這麼站在畫卷麵前,一時間陷入了深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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