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一一聽就不乾了,“佘殿主,我親眼見到他向鄭浩拍出一掌,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鄭浩不死也是重傷,這難道也是假的”
佘全宇再次噎住,當時是個什麼情形,他們誰都沒看見,再說什麼也隻是自己的猜想,既然是猜想,就做不得數。
韓秀芳一口氣憋在心中,無處發泄,就在這時,外門王長老已經到了。
“見過宗主”,王長老先給秦明行禮,後又分彆和三位殿主行禮。
“王長老,聽說去年你處理過一樁弟子利用獸寵偷竊靈草的糾紛,你能否將當時發生的事講一遍”,秦明道。
王長老一進來就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也看到殿中的人,聽到這話,就知道宗主問的是什麼事,於是將當時的事詳細說了一遍,連一個細節都沒有漏過。
聽到張圓圓居然找到一塊種植過‘地景紅’的藥田指認小白偷竊‘地蘿些’,韓秀芳就氣的不行,百草殿怎麼會收一個如此愚蠢的弟子,連汙蔑人都錯漏百出,實在是丟人現眼。
忍不住揮掌就拍了出去,田、張二人被拍得飛起來,重重的撞在大殿的牆上,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殿主,我們錯了,再不敢了,可我們真的是冤枉的呀,我們真沒有要傷他的想法”,田、張二人掙紮著伏地大哭起來。
陳守一這人從來護短是出了名的,今天要是不給個交代怕是不行,可要她做出更重的處罰,又覺得憋屈,於是拍出一掌,算是處罰,那一掌看起來嚇人,其實下手極輕,看張、田二人雖然吐血卻還能說話就可見一斑。
也不理二人,轉頭對陳守一道,“陳殿主,這兩個弟子我已經處罰了,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此事就此揭過”
見韓秀芳輕飄飄就想了結此事,那所謂的處罰簡直兒戲,陳守一心中更加不滿,臉上已有怒色。
“他們差點殺死我的弟子,韓殿主就打算這樣輕輕放過”,陳守一冷冷的道。
“陳殿主想要如何”,韓秀芳臉色也冷了下來,自己動手打了弟子一掌,已經給足了陳守一麵子,見陳守一不依不饒,心中的怒火也騰騰升起。
“按宗規,為了財物意欲殺害同門,是重罪,應當廢掉修為逐出宗門”
“那隻是鄭浩的一麵之詞,鄭浩如今還好好的站在這裡,一個修為才聚氣三層的人,能在兩個金丹境手下撐多長時間?,鄭浩分明在誇大其詞,陳守一,你不會告訴我連這麼粗淺的道理你都不明白吧”
一句話氣得陳守一差點一個倒仰,事實真相究竟怎樣,他最清楚,如果不是鄭浩修為高,早死在那兩人手裡,可這話又不能明說,否則鄭浩的修為就會曝光。
“哈,什麼時候打劫的人反而占理了,哦,被劫的人沒有死說出事實就是誇大其詞,這是什麼狗屁道理,你們就是這樣教導弟子的,難怪會教出如此無恥下作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