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中時斷胳膊跟老子有個毛的關係?”
“你要怪,應該去怪劉也行,不是你倆在一起胡搞把胳膊摔斷的麼?”
餘天成一腦門子問號。
怎麼你斷胳膊也能賴上老子?
他不知道,他隨口一說的‘胡搞’倆字,像是一刀紮在了張銳的傷疤上,又把那傷疤重新撬開了一般。
張銳整個人都有一種炸毛的感覺,瞬間臉上就是一片溫紅!
這讓他想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憶。
當初,他還是純潔的孩子。
結果,被劉也行強行奪去了他的初吻!
這件事,讓張銳一年多來都無法平息自己的心神。
日夜以淚洗麵,一想到,就會覺得惡心,煩躁,久久無法釋懷!
也是因為那一輩子難以忘懷的一吻,導致兩個人慌亂之下,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然後摔斷了胳膊。
這件事也讓張銳變得很是敏感,一提起胳膊,就想起他難忘的初吻。
尤其是,餘天成說到‘胡搞’倆字,瞬間就激起了張銳不好的回憶。
他感受到了莫名的惡意。
劉也行這王八蛋,都說好了這是兩個人的秘密,不能說出去,他是不是跟餘天成把這件事說了?
張銳有一種被人背叛的憤怒。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那就彆怪哥們不講究了。
張銳立刻辯解道“什麼胡搞,明明是你跟蘇老師在微機室裡胡搞,被我和劉也行抓了現形,蘇老師追出來,才把我們倆嚇骨折的。”
他這麼一嚷嚷,徐蕊,田玥,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餘天成。
“幾個意思?你還跟你們老師有一腿啊?這麼勇的麼?”
徐蕊立刻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小腦袋瓜裡立刻閃過了好幾個女孩的形象。
田玥,白心寧,還有那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錢微微……
徐蕊是見過錢微微的。
但是不知道餘天成跟錢微微到底走到哪一步了。
反正倆人的關係絕對不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這現在又冒出來個蘇老師!
我靠,這家夥是老少通吃是麼?
“彆聽他瞎說,這孫子不知道和劉也行怎麼瞎搞把胳膊弄斷的,什麼事都往我身上賴。”
餘天成立刻解釋了一句,同時跟田玥說道“這事你知道的,你那時候不是天天去微機室視察麼?我不也總拉上窗簾?”
“那倒是!”
田玥是知道劉也行和張銳摔斷胳膊這事的,她後來也去過幾次微機室。
那個時候,餘天成確實總拉窗簾。
而蘇嵐也經常偷懶不去上班。
現在想想,那時候偷偷摸摸的,還挺有意思的。
“屁,你跟蘇老師明明不清不楚的,就是你剛去微機室那次,我和劉也行都聽到了,什麼好快啊,你好強啊,再來,再來一次,我幫你揉揉……”
“你解釋,解釋,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張銳被逼急了,立刻把他聽到的這些話都抖摟了出來。
“有這回事麼?什麼時候的事?你可不能血口噴人!”
餘天成有點發懵,心說我那時候跟蘇嵐玩的這麼開?
不過他心裡一點都不慌。
到現在,他都沒跟蘇嵐有過實際性的關係,一切都局限於嘴炮上的撩騷,所以餘天成表現的很淡定。
“就是你第一次被蘇老師叫去微機室那次!”
張銳斬釘截鐵的說道。
“扯特麼犢子!”
餘天成撓撓頭“怎麼可能?”
“你還狡辯,當時我跟劉也行在窗戶外麵聽得清清楚楚的。”
張銳也是上頭了,紅著臉爭辯道。
餘天成想了想,確實想不起來了。
不過他倒是記得當時確實有人聽牆根,蘇嵐出去抓人,沒抓到,回來說是有人盯上他這個競賽生了,想要截胡。
當時餘天成還在納悶,他剛剛才展露了一點點編程方麵的天賦就有人盯上他了?
這怎麼可能嘛,是不是蘇嵐太敏感了?
不過張銳說的那些虎狼之詞,倒是真有可能是他和蘇嵐說的。
但是,雞兒都沒動過的事情,嘴巴騷裡騷氣的怎麼了?
影響我道德敗壞了麼?
餘天成立刻冷笑了一聲“我曹,破案了啊!”
“老子說那會在微機室集訓的時候怎麼有人偷窺我呢!”
“我還以為是老子魅力大,有美女想偷看我。”
“沒想到是你個猥瑣貨,呸,你個尾隨男,真惡心。”
“活該你被摔斷胳膊,怎麼沒把你丫的摔個心臟驟停?”
張銳被餘天成一頓罵,頓時有些懷疑人生。
不是,明明是你小子道德敗壞,怎麼轉眼把我罵成了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