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你看見了那個綠色皮箱。”
她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他接著:“但是在你母親洪縵雲提供的清單裡,沒有提到這個皮箱。”
她身子一震。
“洪縵雲的清單是她自己做的還是你幫著做的”田春達問道。
“是她自己。”她麵露憂色,心翼翼地。
“洪縵雲,那個皮箱她之前從來沒看到過。你怎麼會在一年前,在地下室裡看到過它你是什麼時候看到的”田春達皺起眉頭,聲音瞬間變得嚴厲起來。
方其的目光一接觸到田春達的眼睛就躲開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聲:“對不起,那我記錯了。”
“好吧,你看到這個旅行箱的時候,有沒有碰過它”田春達胸有成竹地問道。
“沒櫻當然沒櫻”
“一直沒碰過沒打開過它嗎”
“沒有!我不是偷!”方其的臉上顯出憤怒的表情。
“可那上麵有你的指紋。”
方其想了想才回答:“對不起,記錯了,我打開過它,就在我核對地下室物品的時候。我得知道那裡麵有沒有東西,指紋大概就是那時候留下的。”她的聲音恢複了平靜。
“可是我們取指紋是在你清點物品之前,我們是23號取的指紋,你是24號進行核對的。”田春達盯著她的臉,不慌不忙地了下去,“我們在舒文誌的抽屜裡找到了這個箱子的發票。那是他在5月5日新買的旅行箱,也許是準備帶去香港用的。所以,你看到的這隻皮箱隻可能在5月5日之後出現在地下室裡。你的指紋是在23號之前留的,在5號至23號之間,你到過地下室。但7號清晨洪縵雲拿到鑰匙後,就親自把地下室的門鎖上了,直到舒文誌的屍體被發現,沒人再去過地下室。”他的目光像箭一樣向她射去,他看到她渾身一哆嗦。“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接觸過那個箱子!”他厲聲道。
方其膽怯地瞅了他一眼,又慌忙把目光移開,接著,她眉頭緊鎖思考了幾秒鐘。
“好吧,”她,神情又輕鬆了下來,“我是去過那裡,大概在6號晚上十一點,可是我沒殺人。”
“是你拿霖下室的鑰匙後來交給了洪縵雲”田春達問道。雖然張玉芳已經承認7日清晨她在廚房的桌上看見鑰匙後偷偷把它放回到了洪縵雲的房間,但他還是想多問一句。
“不,沒櫻我當然沒櫻地下室的門本來就沒有關緊,所以我才進去的。我根本沒看見什麼鑰匙。”方其辯駁道,
看來這個家的女人都有研究地下室門鎖的習慣。
“你去乾嗎”
“我去找我的東西,我不是偷。”她鎮定自若地望著田春達,用近乎嫵媚的聲音,“不錯,您剛才的對,那個竹編箱子是我拿的。可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一直想拿回來。”
“裡麵裝的是什麼”
“那是我時候的日記和一些書,我不想把它留在那裡。我有權拿回來。”她低聲。
“那你可以跟你母親洪縵雲提出要求,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