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人。”
“可是我有一點搞不懂,如果是他,難道他沒留下指紋或者彆的痕跡嗎田隊長應該早就查到了。怎麼會現在才找他”他邊洗臉邊問道。
“你忘了他在口供裡過的話啦,他愛集郵。很多集郵迷都會隨身帶著一副手套和一把鉗子,因為他們看郵票的時候,不能把指印留在郵票上。”
“原來向冰戴了手套。”他洗完臉回到客廳。
“田隊長厲害吧,把隱藏這麼深的向冰都抓住了,我真佩服他。那你看今還要不要跟洪縵雲見麵”她聲問道。
“當然要見麵,凶手又不是向冰。”他輕描淡寫地著,走到冰箱前,從裡麵拿出一個三明治來。
“可是……”
“你彆忘了,舒文誌是被悶死的,不是被花瓶砸死的。如果他後來醒過來,如果箱子沒被擀麵杖插住鎖孔,他是可以出來的。真正的凶手是偷擀麵杖的人,而向冰隻是臨時想到要襲擊舒文誌,他不可能偷擀麵杖。第一,他不一定知道能在廚房裡找到擀麵杖。第二,我老爸,擀麵杖在五點左右就失蹤了,張玉芳因此不能包餃子,而那時候,舒文誌還沒發表演,向冰也還沒準備殺人呢。所以,向冰不是凶手。他隻是做了凶手本來想做的事。”
他把三明治放到微波爐裡,開了中火,然後繼續,“我相信田隊長也是這麼想的。他可是隻老狐狸。我懷疑他早就知道向冰的事了,他現在抓向冰隻是為了迷惑凶手。另外,他也希望向冰能向他提供一些關鍵性的線索。”
“他提供了嗎”
“他當然提供了。就憑你剛剛的話。他至少提供了兩條線索。”
“是什麼啊我怎麼沒看出來”淩翔詫異地問道。
“這個等碰了頭我再告訴你,現在不清楚。對了,向冰是什麼時候被抓的”
“他是昨夜裡被抓的。昨晚雲杉是一個人來的,她沒提起這事,我們都不知道。後來一直到早上她才,還讓我幫忙打聽一下。我到公安局後才知道這些的。”
微波爐“叮”的一聲,他從裡麵拿出三明治來。
“有個問題,當初舒文誌的故事裡,車裡死的是一對夫婦和一個孩,可現在向冰交代的,那裡麵應該有五個人,女孩,女孩的父母,嬰兒,還有一個司機,這是怎麼回事”他問道。
“鄭,這件事他們已經查過了,跟向冰的一樣,車裡是死了五個人,司機是女孩的舅舅,那也是喝過一點酒的。他跟坐在前座的女孩的父親是當場死亡的,女孩和她的媽媽是送到醫院以後才死的。”
“這明向冰沒有撒謊,車禍是有的,他也因此非常憎恨那個人。但是製造車禍的人不是舒文誌。因為信息不對稱,這故事舒文誌很有可能是聽來的。”他拿著三明治來到客廳,又給自己倒了杯水。
“啊……這麼……向冰殺錯人了”
“他是打錯人了,他沒殺人。”
淩翔在那邊躊躇了一會兒又問:“舒文誌的故事有那麼大的紕漏,他怎麼會聽不出來怎麼還會認為是舒文誌乾的”
“他一定認為舒文誌是在有意隱瞞。”他喝了口水,“淩翔,關於這個你不用懷疑,這件事周水在裡已經寫過了。舒文誌有時候會把朋友的事當做自己的事來炫耀,這證明他話的時候要不是非常得意,就是彆有用意。”
“有人還會拿這種事出來炫耀,真是莫名其妙。”淩翔。
“把自己乾的壞事告訴彆人,就等於是在威脅對方,喂,你看啊,我什麼都乾得出來,你不要以為我是軟蛋好欺負。”
“你是他在飯桌上威脅某個人”淩翔非常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