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看上去真是這樣的話,那也要拜沒有夫妻生活所賜啦。丈夫是個老頭也是有好處的。”
“嗯,這個怎麼說呢……他現在多大了?”
“六十七了。”
“六十七啊。嗯……那也沒到那個程度吧。”
“和你不一樣啦。你精力充沛著呢。”
“我比你家老公可年輕一點兒。”
“不是不是。你的話,就算到了七十也不會衰弱。”
“謝了。那就讓我有個盼頭吧。”
“謙虛啦。這個事你自己應該最清楚吧。”
“到了我這個年紀,就得看對方是誰了。”
“跟柳橋的那位還保持著關係?”
“像是保持著,又像沒保持著。”
“時間可不短了。從我那時就開始了,總有十年以上了吧。是不是還勾上了彆的人?”
“喂喂,你今天叫我出來到底想說什麼?我想這大雪天的,還真是挺稀奇啊,哪知道……”
“啊,對不起啦。”
伊媚拿起端來的咖啡。閆懷慶也抓起
砂糖倒了一點兒。
這個男人——閆懷慶,是市某領導的外甥。閆懷慶自己創立過公司,但屢戰屢敗,最後憑借舅父的斡旋,才被安插進現在的食品工業公司,當上了副總經理。
閆懷慶自稱沒有特定的本職工作,所以就算人在公司也是無所事事,即使因私事外出一整天,對公司業務也毫無影響。
“懷慶,是這樣,今天我有事要請你幫助。”伊媚喝了兩口咖啡後說道。
“看起來是一件很嚴重的事嘛。”
和語氣正相反,閆懷慶略顯緊張。
“不是我的事啦。”
“不是你的事啊。”
“你看,放心了不是。你有沒有認
識的律師?”
“你是說律師?嗯,這個嘛,也不是
沒有認識的。”
“沒關係的,你不用戰戰兢兢。我不是說了嗎,不是我的事。不是民事,而是刑事案件。”
“刑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接下來會說。現在我想先問一聲,你交際這麼廣,應該認識幾個擅長辦刑事案件又信得過的律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