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年齡為三十七、八歲,死因是頸部被掐住窒息而死。解剖內臟的結果,胃裡沒有發現毒品,隻是肺部裡麵粘有煤粉,凶犯做案時間為12日前半夜十點到第二天一點之間。
“煤粉?”田春達在聽了彙報後,不由脫口叫道,又說:“這個男人是在與煤有關的環境中生活的嗎?”
“這個……”解剖醫生又說明道:“鼻孔的粘膜上也粘著許多煤粉。他有可能生活環境或工作環境與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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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的身份,是在當天傍晚知道的。
由於互聯網上報道了這個案件的消息,死者的妻子聞訊趕到了市刑警支隊。警方立即讓她辨認屍體。
“沒錯兒,就是我的丈夫。”她流著淚肯定地回答。
“你丈夫叫什麼名字?”田春達問。
“他叫孟祥宇。”
“他昨晚什麼時候外出的?”
“我和我丈夫都是打零工的。昨天傍晚六點左右,我回到家裡一看,我丈夫沒在家。起初我以為他是出去買東西了呢,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還不見他回來。我這才向鄰居們打聽,隔壁張大嫂說看見他四點左右在院子裡接了個電話就急忙出去了。”
“接了電話?聽到你丈夫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嗎?”田春達問。
“這我也問張大嫂了,張大嫂說她沒注意聽。”
有關打電話的事情,引起了警察們的注意。
“您好好想想,什麼人會在那時給你丈夫打電話?”
“我也想了半天,怎麼也想不出來有什麼線索。”
“在發現屍體的東郊附近,你們有什麼親戚沒有?”
“根本沒有。我也感到很意外,孟祥宇怎麼會到那個地方去呢?”
“您丈夫外出的時候一定帶著提包或背包吧?我們在現場沒有找到,你家裡也不會有吧?”
“他出門是帶著手提包的。一個黑色的普通手提包。”
“裡麵裝有錢吧?”
“不會裝多少錢,一般頂多也就二、三百塊錢吧。”
“有沒有對你丈夫心懷不滿,想尋機報複的人?”
“沒有,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這時,郝東插言問道:
“你家平時燒煤嗎?”
“不燒煤,我們家使用煤氣。”
“你們附近有沒有賣煤或貯煤的地方?”
“也沒有。”
大致情況問過後,警方讓這女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