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紀、魏合和董原都是南光房地產公司的職員。他們工作很賣力氣,工資很高,獎金、分成也不少。都攢下了一筆錢。他們還很年輕,都是獨身,又有錢,下決心要玩個痛快。
可是,對他們來說,一般的遊戲早已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了。不論玩什麼,他們都覺得沒有多大意思。激烈的競爭和公司的嚴格要求,使他們的心靈長期處在緊張壓抑狀態。因此,他們想通過某種遊戲來緩解一下這種緊張狀態。可是普通的遊戲又怎麼能解脫這種過於緊張的狀態呢?!
就是在這種心態下,三個人乘著單紀的車去風景區一帶兜風。在回來的路上,他們讓一個放蕩的年輕女子搭乘他們的車,並趁機劫取了這個女子的貞操。這就是他們玩這種遊戲的契機。他們用暴力侵犯了這陌生的青年女子,從中得到了最強烈的刺激。從這以後,三個人就經常一起作這種危險的遊戲。
他們習慣於在周末的下午,驅車在獵物多的繁華場所搜尋目標。他們把瞄準的獵物順利地騙進車裡,在尋找獵物過程中的等待、在製伏獵物的抵抗,還有在順利達到目的逃離現場後的不安等等,都使他們感受到了極大的樂趣和強烈的刺激。這是他們從過去的所有遊戲中所難以得到的。
申杉也是他們所追逐的獵物之一。她被殺死了,殺她的手段又是那樣的殘忍。
根據新聞報道,她的被殺,是在三名罪犯用暴力手段強奸完她從現場逃離之後發生的。時間和場所都是一致的。
“她當時沒有極力進行反抗,是因為她已有了身孕。”單紀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有所醒悟地說。
當時,申杉曾用無可奈何的口氣對單紀肯求說“不要太粗暴了。”
“犯人連胎兒都不放過,真是太殘忍了!”董原語聲呻吟般地說。
“我們會被看成是殺她的凶手。”魏合被嚇得兩眼發直。
“如果咱們現在去自首,那就不僅僅是犯有強奸罪了,是不是?”董原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似地說。
“還是不要抱有任何幻想。警察在被害女子的子宮裡發現了我們的精子,肯定不會輕信我們的口供的!”魏合絕望地說。
“可是我們沒有殺她呀!”
“誰是證人?什麼證據都沒有,隻是我們自己說沒有殺她,能令人信服嗎?”
“這麼說,我們成了強奸殺人犯了。”
“還要加上傷害屍體罪。”
“我們要倒黴啦!這不是開玩笑,加上這兩條罪可就倒了大黴啦。”董原說著,幾乎要哭出來。
“證人嗎?”單紀在一旁聽了董原和魏合的對話,突然瞪大了眼睹。
“哎!”他大聲說道“證人有啦!”
“證人有啦?在哪裡?”
另兩人發愣地對看著。
“不是還有一個女的嗎?就是那個瘦長臉女人。”
“對!對!”經單紀一提醒,董原和魏合都想起來了,在被殺的申杉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女子。由於對申杉的印象深刻,再加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出乎他們的預料,使他們把另一個女子忘得乾乾淨淨。
“如果能找到那個女子,就可以證明申杉不是我們殺的。”
董原和魏合聽了單紀的話,仿佛有所啟發似地說“是呀,我們當時把申杉和那個女子一起扔在那裡,她知道我們不是殺人犯。”
“趕快去找她給我們作證。”
“等一下!”魏合突然臉色冷峻地道,“到底去哪裡找?”
“哪裡?啊!”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那個瘦長臉的女性,雖然和申杉一起被他們追獵過,可是有關她的底細,他們一點也不知道,隻記得她們兩人當時說,她倆是在電車裡結識的。就是從申杉身邊調查,也很難找出她的下落。
“她說過,她是到旭光小區去看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