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傑佛理神情低落,腦袋上傳來疼痛,他忍住疼痛開始,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昨天最近幾天他所做的一切事,這幾天他跟往常一樣,像沒有得罪什麼厲害的人啊,昨天怎麼就被人一棍敲暈關到這裡來了。
昏暗的地下室中,小偷傑佛理並不止他一個人,還有2個人,他們三人都被人用繩子困得死死的,就像粽子一樣。
小偷傑佛理用腿拚命挪動到賭徒傑佛理身邊,接著輕輕踹了踹,小偷傑佛理看賭徒傑佛理還沒有反應,他就加大力度,踹了幾腳。
一陣疼痛從大腿傳了過來,賭徒傑佛理醒了過來,他大聲罵了一聲,“誰踹老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罵聲把昏迷的強盜傑佛理也喊醒了。
三人全部都醒了過來,彼此看了幾眼,賭徒傑佛理看了一眼眾人開口詢問道:“大夥都是怎麼進來的?”
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被人敲暈,關進來的!”
賭徒喬治理又繼續詢問道:“那大家都是平時做什麼的,最近有沒有做什麼特彆的事情?”
小偷傑佛理率先開口說道:“我啊,就是一名小偷,這些天來,我並沒有做什麼特彆的事情,最近一個禮拜,我都是跟往常一樣,就是去一去街道上偷一些路人的錢包,還有就是偷了一隻彆人的雞,不過我沒有偷成功,反正就是跟往常一樣,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強盜索菲,“我啊,我是一名強盜,最近幾天來,都沒有做什麼都是呆在家中,就是前天因為我手中的錢花光了,就在路上跟幾位兄弟“借”了一些錢周轉一下,結果昨天就被人打暈送了進來,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賭徒喬治:“我啊,就是一名無業遊民,昨天我去賭場賭博贏了一些錢,結果賭場的人看不過眼來,硬是說我作弊出千,將我贏來的錢全部沒收了,還將我拖到後巷去暴打了一頓,等我以為事情就此完了,站起來走出巷子,就被人一棍敲暈帶進這裡來,之前我還以為是賭場的人綁架的,不過聽你們說,應該是另外一個人或者一群人。”
三人彼此交談說話間,地下室中牢房外,一個腳步聲響起,三人都停下交談,望向昏暗的牢房外。
此時此刻,安迪臉戴一個白色麵具,手中拿著三瓶藥液走了進來。
三人看見安迪出現,一個個都叫囂著安迪立馬放人,否則就如何如何整死他。
安迪聽得有些不耐煩,他將三瓶藥液收了進去儲入戒指中,又拿出一支黃色藥劑出來,接著朝三人身上撒了過去。
頓時,三人的身軀就像被無數隻螞蟻在啃食一般,疼痛無比。骨瘦如柴的小偷最先頂不住這種疼痛開始向安迪求饒起來說道:“大哥,大哥,我知錯了,求求你,快點給我解藥,你,隻要你給我解藥,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安迪聽了小偷的話,就拿出之前的三瓶藥液的其中一瓶來,給了小偷喝下。
強盜、賭徒見狀也紛紛學起小偷來,不過他們兩人,隻是打算先將解藥混過來先,事後再看具體情況,安迪又同樣將手中的兩瓶藥液喂給了強盜和賭徒。
隻可惜,他們三人喝下安迪手中的藥劑後,疼痛並沒有消失不見。
三人疼了一會後,強盜疼得咬著牙齒說道:“喂,怎麼你到底給我們喝了什麼?怎麼完全沒有消除疼痛的。”
冰冷的麵具下,安迪微微一笑主動調戲開口說道:“我並沒有說我給你們這些人渣喝得是解藥。”
“你、你......”強盜還再想叫罵,但是他又害怕安迪又怎麼什麼新花樣來,隻能欲言又止。
“大哥,求求你,給我解藥。”混混哭著求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