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茫的雪原上,一頭巨大的軍用爬行獸,宛如遠古的巨獸,正緩緩從地平線儘頭駛來。它的步伐雖重,卻仿佛能踏平一切障礙,即便是那遍布雪地的天然溝塹,在它的巨足之下也顯得微不足道。
佐羅坐在爬行獸的邊角,偷偷的打量著其他孩童。
這頭爬行獸上一共一百來號人,都是破格錄取進入特殊班的人,從身上的能量氣息分析,可以劃分成三類人。
第一類就是能量氣息強大的人,這類人往往都是高階職業者且年齡並不是很大。
第二類就是談吐優雅的富家子弟,這類人往往都是出身世家來這裡大概都是鍍金過度過度的。
第三類就是像佐羅這類人,沒有什麼背景,覺醒有些特殊的技能亦或者修煉天賦很不錯的人。
爬行獸從賽區出發一路向西飛奔,終於在第三天傍晚時分趕到了白花山,白虎堂所在地。
白花山山腳,已經站著一個人,一個獨眼的男人。
在凜冽如刀的冷風中,他裸露著上身,背著雙手,雙腳平分,與肩齊平。這個軍隊裡最基本的軍姿,由他站來格外霸道強橫。
宋青木從爬行獸上跳了下來,一直走到獨眼男人麵前不到數米的地方,才停下腳步,說:“韓金,你還是老樣子。”
韓金咧開大嘴,露出一口或金或銀的大牙,說:“宋青木,你不是老樣子嘛。”
韓金笑道:“這批新人不會像上批那般差勁吧?”
宋青木聽了卻並不動怒,而是淡淡地說:“不管差不差,你都必須訓練好他們,這是軍令。”
韓金冷哼了一聲,不和宋青木爭論,他的目光落在了爬行獸上麵的新人,大呼道:“上麵的新人下來跟我走!”
將新人送到白虎堂,宋青木也坐著爬行獸再度離去。
韓金走在眾人前麵大聲道:“新人們給我聽好,從今日起你們就是白虎堂第十七屆新兵。”、
頓了頓韓金繼續說道:“想要離開白花山,隻有兩條路,要麼畢業,要麼死掉。”
隨後韓金一指白花山山腰某處,壞笑道:“看到那邊屋子了嘛?曆屆沒有畢業的新人都會住在那裡,他們從事著最苦最累的活。”
這時,新人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氣氛突然緊張起來了。
看著這幫新人緊張的模樣,韓金突然高興起來,曾幾何時他和這幫新人那般被唬住。
抵達白虎堂,韓金在這群新人麵前來回走著,偶爾停下來,陰森森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上一兩個來回,“在這裡,你們隻需要記住三件事,第一,是服從,第二,是服從,第三,還是服從!一旦違背命令,後果自負!”說完,韓金大步離去。
就這樣,佐羅新兵蛋子的白虎堂訓練日子開始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月時間轉眼過去。
在兩個月時間裡,佐羅發現一個有趣的人,田剛。
有一次佐羅望著院內一個大樹之上,田剛躺在樹乾上,嘴上叼著一個樹葉,仰頭望著天空。
佐羅躍到他旁邊,好奇地問道:“你做什麼?”
“沒做什麼!”田剛有些意外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