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報告,典獄長閣下!”一名獄卒氣喘籲籲地衝進監獄的指揮部,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東麵海麵,有大量不明船隻正迅速接近!”
“典獄長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語氣卻異常平靜:“我知曉了。”他重新舉起望遠鏡,目光鎖定在島外那逐漸逼近的船隻群上,冷靜地分析著局勢。
“傳令下去,東麵炮塔全員準備,開炮迎擊!”典獄長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隨著命令的下達,東麵炮塔內頓時一片繁忙。炮手們迅速調整炮口,裝填炮彈,炮塔內的機械轟鳴聲與士兵們的呼喝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緊張而有序的氛圍。
頃刻間,炮火如雷霆般爆發,炮彈劃破長空,帶著毀滅的力量向海麵傾瀉而下。轟鳴聲此起彼伏,仿佛整個天空都在顫抖。
島外四處空曠,根本就沒有什麼岩石可以遮擋炮彈的轟擊,那些船上沒有足夠強者保護的船隻,在炮火的轟擊下顯得脆弱不堪。不少船隻被擊中,瞬間破碎,沉入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中。
弗丁凝視著那炮火連天、硝煙彌漫的場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仿佛這一切的紛亂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輕聲歎息:“唉,是時候亮出我們的底牌了。”
話音剛落,革命軍一方驟然升起一枚信號彈,劃破長空,留下一道醒目的黑色軌跡。
與此同時,喪鐘島東麵的海島之上,炮塔的轟鳴聲瞬間沉寂,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原本漫天飛舞的炮彈仿佛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
爆炸過後,喪鐘島東麵的炮塔成了一片廢墟,防守的士兵們死傷慘重。一名雙腿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傳訊兵,艱難地爬向通訊電話,用微弱的聲音報告:“炮塔內有內奸……”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枚來自島外的炮彈便狠狠地轟擊在他的身上,將他的話語和生命一同埋葬。
“等等我們喪鐘監獄已經有五年沒有招收新人進來了,怎麼有革命軍的內奸的?”副監獄長鮑爾疑惑說道:“就算是五年前進入的新人也是經過重重篩選的!”
其實像這種臥底遊戲,不單止聯邦政府會玩,革命軍也會玩,早在很久以前革命軍高層就派出了許多的臥底滲入聯邦政府各個部門當中,這當然包括了喪鐘監獄,這也是佐羅渴望說服革命軍一起行動的理由之一。
典獄長麵色凝重,目光緊盯著東麵的海峽,沉聲道:“我們現在不必糾結於誰是內奸,當務之急是迅速組織力量,去東麵海峽阻止革命軍登陸。”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鮑爾,你坐鎮喪鐘監獄,務必確保監獄的安全。我親自去東麵海峽,阻攔那些革命軍的進攻。”
“收到!”鮑爾立即答應道。
與此同時,喪鐘島的北麵海域,一片異常的平靜被突兀的咕嘟咕嘟聲打破,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從海底冒出來。
一名駐守在北麵炮塔的士兵,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揉了揉眼睛,試圖驅散眼前的幻覺。然而,當他再次凝視海麵時,依舊沒有捕捉到任何異常,隻得無奈地繼續他的值守。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潛入炮塔之中。那是佐羅,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隱匿得幾乎難以察覺。他迅速而準確地行動著,每一擊都致命而迅速,炮塔內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一名帶隊的隊長,急忙說道:“快通知指揮部!”
可那通訊兵早就死在佐羅手中,佐羅一進來首要暗殺的就是通訊兵,預防他們通知指揮部。
“隊長,通訊兵死了!”一名士兵愣了一下,說道。
半個小時以後,這座炮塔內所有士兵全都被佐羅蠻橫地殺死,類似的情況,也在北麵的另外幾座炮塔內發生。
而在喪鐘島的東麵海岸,一**的革命軍與黑幫成員正悄然登陸。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序,儘管大多數人在先前的炮火中受傷,但他們的整體實力還保存相當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