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但不是沒有代價的。”
“我知道……”
金家主手拿靈丹，盯著夏家主，等他的後話。
夏家主斟酌一下才問：“你認為十對三有沒有勝算？”
“這不是廢話嗎？”
“因此……”
“乾。”
“好，就等你這句話。”
於是高揚才問道：“金前輩，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說出那個字，相當於是肯定的答複？”
“彆急，我先問兩個問題。”
金家主在思考的同時冷靜下來。突然間出現驚喜，他怕自己衝昏頭腦，做出錯誤的決定。
“第一，因為什麼？”
“我今年二十歲。”
高揚答非所問。
但金家主一聽便想起二十年前發生的那場屠殺。
他愣了一下問：“你姓啥？”
“鄭。”
“……”
見金家主沒有反應過來。
夏家主提醒一句：“隨母姓。”
“明白。”
接著金家主才問了第二個問題。
“第二，你憑什麼認為……這四顆靈丹可以打動我？”
高揚咧嘴一笑：“這是見麵禮。”
“那你需要我做出什麼樣的答複？”
“我剛才說了，承諾是相互。我來的目的是借勢。你給我一個答複，我給你一個承諾。”
“哼。”
金家主嗤笑一聲問：“你能給出啥樣的承諾？”
夏家主笑罵：“你是弱智，坐在你麵前的是煉丹師。”
“你少插嘴。”
金家主懟了一句說：“十位不是一個小數目。”
“目光要長遠。”
“你他娘的，好處到手，少在我麵前說漂亮話。”
“他娘的好心沒好報。我等你，你卻冤枉老夫。”
金家主瞟了高揚一眼說：“就當老夫冤枉你。你說，口說無憑，我怎麼給他肯定的答複？”
“你動動腦，他如此聰明……他說出的話敢不兌現？即便有師父，也不敢不兌現承諾。”
“好像是這個道理。你先承諾……”
“老夫肯定願意。為他報仇，收獲的不僅是一顆元陽丹。除此，還有一份信任在裡麵。等丹城建成，你想想看，將是怎樣的場景？將來，小輩們跟他在一起是對他們的激勵。”
“哈哈哈，你是老奸巨猾……還是你想的長遠。”
金家主插科打諢，是逼夏家主說出他心裡的話。
既然知道他的想法，金家主便問出一個問題。
“你現在的修為？”
“後期。”
“年齡小，修為低……不足以成為一朝之主。”
聽此，夏家主又懟他。
“你忘了他是鬼老的徒弟。鬼老最擅長的是什麼？”
夏家主是猜測，聽在金家主的耳朵裡就信以為真。
“真的啊？”
高揚笑了笑沒有回答。
“好，老夫給你同樣的答複，跟他同樣的回報。”
高揚點點頭說：“明年，盛會結束立即兌現我的承諾。但從現在起，請兩位多多的留意……另外一位叫葉昌明，聽說他曾與曹家有過交往。他們現在的關係，是否清楚？”
“哼，葉昌明。”
夏家主輕笑一聲說：“如今，他是崔仲行手裡的人。潛伏在聖城。但他手裡的人卻是能乾的狠，四處打聽消息。他手下既有男人，也有女人。我聽說他在許多城池開設茶樓，飯館，取名錦嫿閣……很多人上當。至於跟曹家的關係……這方麵我沒有聽說。”
“憑他……哼。”
金家主嗤笑一聲說：“他不過是替崔仲行辦事而已。這件事因他而起，他才是罪魁禍首。秦家主聽說，告訴朱鴻軒。朱鴻軒又告訴崔仲行。崔仲行拿著那柄劍，討聖祖歡心。因此獲得一顆元陽丹。這就是整件事的脈絡。崔仲行是旁係出身。受重視是因為這個原因。對於聖祖也是不得已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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