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陸長寧朝著大殿上的二伯拱了拱手,這才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奉家主之令,前來輔助二伯破案。為防止有不相乾的人擾亂朝堂,侄兒特地將府中護衛帶來。家主意思,請二伯秉公辦理,所有擾亂朝堂秩序者,嚴懲。”
嚴懲兩字一出,二伯瞬間明白了自己父親對於這件事的態度,也不再畏首畏尾,手中的驚堂木一拍:“來人啊,將殿上與案件無關的人全都叉出去。”
護衛動手,一個個大房一脈的子嗣就這麼被推搡著往外走。大伯母掙紮著,路過陸長寧的時候還想要伸手打他。
“柳長寧,柳漾也是柳家血脈,你這麼毒辣,不顧血脈親情,就不怕令族人寒心,遭眾人唾棄嗎?”
唾棄?他柳長寧早在剛剛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就已經被家裡的長輩唾棄過一遍了。
“大伯母,柳家子弟行事,自古以來都受到柳律的製約。自從柳家創立開始,柳律就是每一個柳家人所要遵守的底線。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柳漾這般不將家族放在眼裡,執意要給家族摸黑,他有想想這一身血脈嗎?既然犯了錯,就隻能讓柳律來懲處他了。”
叫罵聲依舊,可是戒律閣的大堂卻被空了出來,柳家二爺終於可以秉公判案。
在外麵圍著的眾人也才鬆了口氣:“嚇死了,還以為今天我的小命也要交代在這裡了。原來叉出去的是柳家人啊!欸,不對啊,柳家人不護著柳家人?”再看看,再看看。
“小香,你有何訴求。”
小香抬起頭,在望向柳漾的時候,眼中終於是有了生氣,那是滔天的恨意。
“我要柳漾的命!”
此話一出,大堂有一瞬間的沉寂。
她真的很敢說,可按照柳律,可能還夠不上要命。柳漾強搶民女未遂,故意傷人,可能也隻罰他半條命。
不過,一切還是得看事實,柳二爺大手一揮,招了女大夫前來:“去,給小香姑娘和其父親做一個鑒定。”
小香的父親早早就被二伯給請了過來,傷情鑒定的也很快,沒一會功夫,小香就重新來到大殿,不同進去的時候那般死氣沉沉,出來的時候她明顯活泛了一些。
柳二爺拿著女醫開出來的單子,仔細的查看,隨後用全場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