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距離長嶺關以北十公裡的某處所在,那位年老的帝國感應師皺著眉頭:“情形似乎有些不對呀,我好像聽到了我軍戰士的慘叫聲,還有喊撤退的聲音。”
旁邊一位年輕一些的念力師附和著:“我好像也聽到了,難道我們的偷襲行動失敗了?”
年老的感應師揪著頜下的山羊胡思索了一下:“穩妥起見,還是和第十四軍聯係一下,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等我們的消息。”
年輕的念力師應了聲“是”,摸出一台手提量子腦,正準備打開,忽然從右側的密林裡射出一道氣勁,擊打在量子腦上,將量子腦打成了無數塊,四處飛散。
其中一塊擦過他的眉頭,將他的上眼皮割出一條血口。
兩人大吃一驚,慌忙擺出一副防守的架勢,同時抬眼向勁氣來臨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個身著墨綠色軍裝,體型清瘦,手提一杆金屬長槍的聯邦軍元力師從密林中緩步走了出來。他的步伐並不快,卻沉重異常,一步一聲響,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二人的心上。
“元力宗師!”
年老的感應師目光一陣緊縮,隨即雙手結印,招引兩團微風到腳下,抬步邊走,嘴裡還不忘喊了一聲:“速逃!”
聯邦軍元力師搖了搖頭,輕輕說一句“晚了”,募地縱身而起,挺槍直刺,長槍和身體連成一條直線,閃電般劃過虛空,一槍洞穿了年老感應師的後腦。
然後不等身體落地,拔槍反手刺出,將剛剛向另一個方向跑出不到十米的年輕念力師的後背洞穿。
“一個七級感應師,一個六級念力師,有些弱了。”
聯邦軍元力師自言自語了一句,將現場清理了一遍,提著兩個帝**念力師的屍體,迅速離開了。
又十分鐘後,遠在華安城外的帝**第十四軍秘密集結地,一位通信官擺弄了一會兒手中的量子腦,抬頭對站在身旁的第十四軍軍長麥迪遜報告:“將軍,我偷襲長嶺關的特種裝甲部隊的通訊接通了,鈴木中校請求和您通話。”
一道光線投影到空中,隨即變成一個光頭黑臉的中年男子影像。
一見到麥迪遜,光頭男子就急切地報告:“將軍閣下,我們已經拿下長嶺關,目前聯邦軍正在全力反攻,請將軍閣下帶領部隊儘快趕來增援,以目前敵人的攻勢,我部最多隻能支撐五個小時。”
麥迪遜皺了皺眉:“鈴木中校,東關盛武將軍呢?”
他和鈴木很熟,也沒有多想其它的。
光頭男子答道:“東關盛武將軍和另外兩位宗師大人正帶領部隊在前麵阻擊敵人,少將大人特命我留下來和將軍您聯絡。”
麥迪遜目光如炬:“你們傷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