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不是有權威,跟他穿什麼衣服有關嗎?
講實話,一個人的權威還真的就是跟穿什麼衣服有關,也就誕生了一個詞叫“虎皮”。
可是,同樣的一套衣服,有的人穿起來帶有權威,有的人卻能穿起來像個“偽軍”似得。
今天,晉君壽曼或許是為了向眾人證明自己作為一國之君,他穿上了諸侯冕服來參加朝會。
“臣堅持舉薦苦成犨。”樓令不改初衷。
旬庚不等晉君壽曼發怒,開口說道:“犨多有接觸軍律,且經驗老道,實在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晉君壽曼做出一個甩袖的舉動,再冷哼一聲,隨後站起來離開了。
這已經不是晉君壽曼第一次這麼乾。
問題出現在了哪裡?不是在什麼地方,完全是晉君壽曼自己降低“位格”了。
明擺的事情嘛!
第一次那麼做沒有用處,隨後接二連三繼續那麼乾,不是晉君壽曼在自行打擊屬於一國之君的權威嗎?
在晉君壽曼離開之後,眾人該乾什麼就繼續乾什麼,看著就是沒有一國之君也不是那麼耽誤事。
朝議散會,樓令出宮城直接來到城外,登上車駕返回自己的封地。
當然,樓令事先已經請示,得到了欒書的允許。
至於晉君壽曼那邊?當時樓令去請示,得到一個“滾”字作為答複。
沒有人來送樓令,壓根也沒有必要。
正在進行權爭的眾人很忙,不是忙著召集人商議,便是走在對抗的路上,隨後展開激烈的對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沒有必要暫時不回來了。”樓令看都城就是一個是非之地。
因為爭鬥的關係,今年出兵向西的軍事行動都未能展開。
之前征召起來的部隊,屬於哪一個家族就原路返回。
得到征召卻是沒有出征?一定要樂傻了受到征召的人。他們已經履行了自己納賦的義務,今年不用交稅了啊!
由於樓令是司馬的關係,並未進行大肆的征召,等於樓氏的本家起碼沒有出現虧損。
那些進行征召的家族,家大業大都受不了,彆說是中小家族。
現在,晉國一片哀聲哉道,好多人已經厭煩了君臣不斷角逐,要命的事情是他們沒有半點話語權。
“魚。”
“家主!”
樓令要去“平陵”一定會途經“呂”,肯定要逗留一段時間。
剛才樓令喊的是真正的魚,不是在呼喚樓魚。
“這些醃魚哪裡來的?”樓令沒有記錯的話,山川河流的‘專利’在國君手上,不是誰都能隨意去動。
樓魚單手行禮,說道:“之前祁氏之主途經附近,派人送來兩車。”
那真的就是醃魚,看著還用了不少的鹽。
祁氏父子比樓令早三天離開都城,他們自然是要返回封地“祁”了。
晉國有鹽池,歸屬權自然是在一國之君手上,一眾公族也能沾沾光。
隻不過,祁氏沒有富到隨便送醃魚的地步吧?
那當然是祁奚在提醒樓令不要忘記自己的承諾,某天將中軍尉一職交到祁午手上。
“這麼說,祁奚是從國君那裡爭取到了補償?”樓令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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