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正確看待曆史_人在春秋,我真的不想穿越啊!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487章 正確看待曆史(2 / 2)

因此,奉子成婚這種現象,其實在春秋時代很常見。

有一件肯定的事情,無論男或是女,父母必然事先交代,那就是門戶的區彆。

另外一件事情,自由戀愛是非嫡出子女的事情,嫡出子女的婚姻由家族來決定。

叔梁紇六十多歲誘拐十來歲的顏徵在,所謂“野合”真不是天為被地為床,指的是並非明媒正娶,生下了孔老二(孔子)。這在當時真不是什麼美談。

六十多歲乾出誘拐少女事情的叔梁紇,他其實有一名正妻(施氏),還有幾個媵,一共有一子九女,隻是兒子天生殘疾。

顏徵在所在的家庭肯定不是什麼大家族,但是一定有自己的封地或有官職,要不然怎麼會有氏。

叔梁紇是子姓,孔氏,名紇,前綴“叔梁”其實是表字。史書以“叔梁紇”記錄,說白了就是到死之前都沒有自己名下的封地,人生最大成就是擔任過“陬邑”的大夫(邑宰)。

那麼,有“氏”的顏氏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去給叔梁紇當“嬖人”呢?

什麼是“嬖人”呢?說白了就是較為親近的仆人。

那樣一來,無論孔家門徒怎麼美化,事實上顏徵在就是以仆人身份追隨了叔梁紇。

這種論斷是根據春秋時期的時代背景,正妻死亡沒有扶正其他女人的習俗或規則,諸侯都不行。

所以是,正妻過世之後,一個家族就再也沒有名正言順的主母了。

在春秋時代,媵生下了子女,她們沒有教育權,甚至孩子不能稱呼生母一聲母親。

丈夫與妻子或媵之外的女人生了孩子,一概就是私生子之類。

顏徵在生的孔丘自然就是叔梁紇的私生子。

叔梁紇這個家庭的特殊之處就是,媵所生的長子孟皮有先天疾病,不能也無法繼承叔梁紇的一切。

至於叔梁紇是怎麼操作讓孔丘成為繼承人,沒有相關的史料進行支撐,用以作為推論的基礎。

同時,沒有任何史料證明顏氏將顏徵在嫁給叔梁紇。

孔門的徒子徒孫非常大膽,竟然敢編造曆史,完全就是欺負作為正妻的施氏一族,也是欺負後人不了解春秋的時代背景,認定知道的人不敢說。

了解相關曆史人物,不根據曆史人物當代的時代背景,極可能看不懂那人怎麼會遇到事情做出那種選擇,連篇看下來發現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其中一個就是項羽在烏江邊自刎,不了解當時的時代背景,撿到一句“無顏麵見江東父老”的話,自己用自己生活的當代環境去猜,天曉得猜的內容到底對不對,是不是會太過於片麵,乃至於得出南轅北轍的結論。

拿今天樓令在經曆的事情,對春秋時代的背景完全不了解,一樣會看得雲裡霧裡,再認定韓氏太軟弱。

韓氏軟弱嗎?

要是在大一統王朝,身居高職的韓厥完全可以利用皇權來打擊或消滅樓氏。

目前的韓厥是一名卿大夫沒有錯,一些事情上可以利用卿大夫的權威,例如對付實力不強的家族,很容易就能把那個家族的人嚇得不敢反抗。

可是,麵對樓氏這樣的家族,韓厥明確知道嚇不住。

晉國有一國之君,隻是中原的諸侯什麼時候能夠隨意處置有大夫爵位的貴族了?

中原的諸侯想對付某貴族,即便是君主能夠真正掌握大權,哪一個還不是乾得如履薄冰,生怕刺激到其他家族,搞到遍處烽煙的局麵。

晉景公為了對付先氏,一共耗費七八年。

輪到晉景公要對付趙氏,從布局到真正動手,耗費的時間超過十年!

韓厥可以想一想怎麼利用晉君壽曼達到韓氏想要的目標,結合實際情況也隻是想一想。

晉國當前的一國之君,晉君壽曼最大的敵人不是誰,恰恰是那些卿大夫。

如果韓厥親自送上門,超大概率會變成晉君壽曼手裡用來對付其他卿位家族的利刃。

所以,韓厥腦子沒有壞掉,不可能主動去親近晉壽曼這位一國之君。

韓起與樓武聊得很愉快的樣子。

智朔同樣跟樓小白聊得火熱。

他們這些二代,平時的接觸並不算少,隻是會區分各自家族的實力和地位,分出一個三六九等。

講道理就是樓武不夠資格加入卿大夫子嗣的圈子,他能夠參與進去,還是樓令已經對外公布,隻要樓武加冠之後就會獲得“呂”地,成為樓氏的小宗之主。

注定成為小宗之主?會有名下的封地以及臣民,能夠組建自己的私軍,自然夠資格加入卿大夫子嗣的圈子了。

而那個圈子裡麵,非卿大夫的子嗣,其實就是作為跟班的存在。

類似的情況不是春秋時代獨有,上到沒有夏朝之前,後麵到人類滅亡,甚至都不止是限定在人類,所有生物的交際圈子都是那樣。

“魏氏……”韓厥當然知道魏錡乾了一些什麼事,頓了頓才繼續說道:“可惜了魏相。”

韓厥說完之後,眼睛一直盯著智罃在看。

話說,韓厥這是什麼意思?

那牽扯到智朔與魏相在競爭“晉國第一才子”名號。

魏相出使秦國之前,他一直與智朔在較量,兩人看著有些不分高下。

結果都看到了,魏相用《絕秦書》來確定自己勝出,起碼是暫時勝出。

之所以有“暫時”這種界限,自然是智朔可以寫出更好的文章,隻是智朔憋了好幾年,沒有拿出勝過《絕秦書》的一篇文章來。

智罃對樓令眨了眨眼睛,暗示:這家夥故意惡心我呢。

作為智罃嫡長子的智朔好歹是智氏的世子,對吧?

魏相是魏錡的兒子,然而魏錡並不是上一代魏氏之主魏犨的兒子,並且魏錡到死前都沒有自己名下的封地。

論身份的話,魏相肯定無法跟智朔比。

兩位年輕人比的是才學。

作為智氏世子的智朔卻輸給了魏氏的庶出子(魏相)。在世祿世卿的時代想做文章,會讓智氏丟人丟到家。

應該說,在一眾長輩來看,一致認為智朔不像是個聰明人,真的聰明就不會“跨越階層”去搞競爭,非要比試出一個輸贏。

智罃不是郤錡或郤至那樣的性格,換作郤錡和郤至遭遇這樣的事情,他倆極有可能站起來衝向韓厥一頓拳腳相加。

知道韓厥是在報複自己拉偏架的智罃,他假裝聽不懂韓厥在表達什麼意思。

隻不過,智罃決定回家之後好好訓斥智朔一頓,主要是讓智朔認清自己的身份,彆再跟魏相玩競爭“晉國第一才子”的遊戲了。

“中軍尉以為齊國會亂嗎?”韓厥問道。

樓令略微側目。

每一個國家都有屬於自己的國情,晉國當然也有。

在晉國這邊,哪一個家族負責與哪個國家進行邦交,隻有一國之君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開口問一問,要不然負責邦交的家族願意彙報就說,不願意彙報完全可以一字不提。

那種規則之下,哪怕時局顯得特殊,韓厥主動開口問,不用有任何疑問,明明白白就是越線了!

“先挑釁大舅哥,又來挑釁我?”樓令隻覺得韓厥有些好笑。

不是什麼好笑。

主要是韓厥這個人平常難以親近,可是從來不會得罪人。

可能用“絕世而獨立”來形容韓厥不那麼合適,做派卻是一直這麼一種做派。

智罃用側目的姿態看向韓厥,想到了什麼似得,嘴角控製不住往上勾。

不難猜的,就是韓厥破防了。

“心裡窩火啊?”樓令可以理解。

理解歸理解,樓令卻不會讓韓厥撕開樓氏對外邦交的一個口子。

樓令一臉正色地說道:“如果齊國有任何異常,我會立刻稟告君上。樓氏也會做好充分準備,隨時將齊國鎮壓下去。”

韓厥先點頭,要說點什麼……

“如果我家實力不足,令會向郤氏借兵。”樓令說道。

齊國是郤氏轉給樓氏進行邦交,本身就是一種擔保的性質。

出現了樓氏無法獨立鎮壓齊國的狀況?大不了樓氏向郤氏賠罪,再將邦交權利轉給郤氏。

韓厥抿了抿嘴唇,不再談論齊國的話題。

三位長輩的話題轉到鄭國身上。

聊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韓厥隱晦提出需要智罃和樓令支持韓氏獲得對鄭國的邦交權利。

“這一件事情,我會儘力。”樓令見智罃一直沒有表態,自己行了表態。

智罃怎麼可能表態?他隻是旬氏的小宗之主,內外都要服從旬氏之主中行偃的決議,任何表態都作不了數的。

而智罃和樓令都知道一點,提出要求的韓厥一方麵是想出氣,再來就是進行交換。

什麼交換?也就是創造條件,好讓韓氏跟樓氏的矛盾翻篇。

宴會結束,樓令帶著兩個兒子回家。

“起邀請兒子到下軍服役。”樓武回到家才說這一件事情。

樓令問道:“有特彆讓你帶弓箭手嗎?”

這個問題很關鍵啊!(www.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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