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賈章科的《山河故人》就有點慘了，昨天明明是周六，但日票房不增反降，隻有551萬。
但這部電影肯定是不存在賠錢可能的，因為它是賈章科的電影且入圍了戛納主競賽單元，版權價格隻高不低！
林楠開著車從家裡出發，先去和王常田彙合。
車載廣播裡的娛樂資訊，讓他聽得有點感慨。
為了給這部《我是證人》做宣傳，楊蜜把剛剛憑借《偽裝者》、《琅琊榜》再次回到巔峰，且因正在熱播的《大好時光》而話題度持續爆表的胡戈拉了出來，炒了一波熱度。
她先是微博取關對方，然後隔了半天再關注，緊接著網上就多了很多《仙劍三》時兩人疑似談過的通稿……
最後可能是被楊蜜的粉絲們吵得不輕，胡戈就幫著發了微博，做起了宣傳。
不過自始至終，《仙劍三》時候的“好姐妹”劉施詩，都沒有動靜。
“肩膀上有了對賭的壓力，這手段也就多起來了呀！”林楠嘀咕著，進了光線大樓。
……
中午12點出頭，林楠坐著王常田的車，來到了目的地。
隻能說阿裡這位確實是排場，身邊跟著的高管著實不少，且都隱隱有種“服從”的意思。
自阿裡舉辦的《互聯網時代+影視文化產業峰會》上正麵打過交道後，時隔這麼久，傑克馬給林楠和王常田的直觀感覺依舊沒變，仍然是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場，這是自信到極致的表現！
“林導、王董，快坐。今天咱們就是朋友間的聚會，不用客套。”
這句話本來就是客套，林楠和王常田在心裡笑著。
什麼是高手傑克馬就是高手。
彆人不說土豆，而是直接說起了阿裡的大文娛計劃。
並且希望林楠和王常田能從影視行業專業人士的角度出發，給這個框架提一點建議。
這怎麼提意見，論起做“框架”，影視圈肯定沒有互聯網企業強呀；
而且阿裡的大文娛計劃本來就是完美的，構思縝密，是奔著全方位覆蓋和閉環去的。
但阿裡具體怎麼執行，這就不是林楠和王常田可以“指手畫腳”的了；因為一旦提了，指定說不過，可能還會被對方試圖說服！
“馬董，大家都挺忙的，相信你更忙。
咱們就著這頓飯，還是聊聊正事兒吧，聊聊你請我和林楠過來的正事兒，咱們一次性解決……”
王常田按照計劃直入正題，不準備耗時間。林楠笑著夾了口菜，然後放下筷子。
“沒想到王董居然比我上心，好，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
林楠以一個導演的視角，看著對方。
傑克馬真是頂級的演員呢，而且不是那種我明知道你知道我在演，但我依舊照演不誤的演員；他是那種真真假假已經渾然天成的大咖。
“林導，王董，我知道二位是土豆排名第一和第三的股東，完全能左右融資結果。
能不能告訴我，阿裡為什麼沒有拿到這一輪的融資名額呢？或者說，阿裡差在了哪兒？我很確定，阿裡一定是報價最高，給出的條件最優質的那家公司。”
認真起來的傑克馬，雖然是麵帶笑容，但壓迫力瞬間暴增。
林楠觀察到周圍幾個阿裡的高管，一瞬間都拘謹了些。顯然，都是怕老馬的。
像阿裡這種公司，老馬就是皇帝！
王常田看了眼林楠，輪到他出馬了。
林楠會意，接過了話茬：“阿裡為什麼沒有拿到融資名額？為了不讓土豆被敲骨吸髓，最後死掉！”
話音落地，在場眾人的笑容瞬間全都消失了。
“這話怎麼說？”
“馬董，說實話，阿裡的大文娛計劃在我眼裡真的很棒，這是我從影視行業專業人士角度出發，得出的結論。
但很可惜，阿裡的大文娛計劃卻不是為影視文化產業服務的，而是為了這個行業獨有而其他行業沒有的‘流量’而來的！”
林楠這話說出口，王常田都愣了，而阿裡的人臉色更嚴肅，隻有傑克馬特立獨行的笑了下。
“電子商務和金融才是阿裡的命根子，其他子公司、分公司、入股的公司都是後媽養的孩子，是供給淘寶吸血的流量池和血包……”
“林導，你的思維還是太局限了……”
林楠的話被打斷了，老馬的笑容已然消失，表情也好似輕蔑了點兒，很玩味。
“馬董，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阿裡是入股不了土豆的，至少我就不會同意，而我擁有41%的股份。
另外，我再多嘴一句：之前優酷是可以和土豆打的有來有往的，古董的業務能力很強；但從阿裡吞下優酷的那天開始，優酷就隻有一條路了，那就是下坡路；它隻會越來越差，被敲骨吸髓，直到有一天……優酷……遲早得死！”
“林導說得我都差點信了，優酷遲早得死？哈哈……”傑克馬笑聲不斷，高管們亦然，就像是聽到了笑話。
“林導，我就想問問優酷怎麼死？嗬嗬……”有高管打趣道。
“被土豆乾死呀！”林楠也好似開起了玩笑。
王常田同樣微笑著輕輕搖頭，今天的飯局就算是到這兒了吧？
“算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吃東西吧，林導、王董，請……”
老馬主動岔開了話題，但顯然已經沒了剛剛的熱情，隻剩下了“客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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