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聽到大媽的要求，都是大吃一驚。
就連秦晚晚也是一樣，很是吃驚。
後世的人，什麼衛生紙？
都是用的抽紙，濕紙巾了。
但這個時候的人，有很多地方的人，都是用的木片，或者是竹片。
好一點的，用的報紙，或者是作業紙張。
衛生紙可是很貴的。
秦晚晚的靈泉空間裡，倒是有幾十袋衛生紙，夠她用一段時間的。
這也是她之前在鴿子市那邊蹲守的時候，弄到的好東西。
和衣服什麼的不一樣，衛生紙是一種消耗物。
幾乎每天都要用到的。
所以就算是帝都這邊，也有大量的人家，是不用衛生紙的。
這大媽張嘴就要衛生紙？
這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秦晚晚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書包，表示自己東西少，隻夠自己和弟弟用的。
沒有多餘的。
張敏敏閉著眼睛裝死，反正她肯定是不願意給的。
之前因為不好意思，虧了一包桃酥餅，已經讓她頭疼壞了。
反正是同學自己開口的，和她有什麼關係？
秦晚晚好笑的看著這位男同學，說道：“怎麼了？這位同學是舍不得嗎？那你剛才慷他人之慨，倒是說的痛快呢。”
“你！”
雙方矛盾已經積累下來了，秦晚晚也不怕對方。
她雖然力氣不大，但也不是完全無反手的能力。
防狼噴霧，她自己也製作了一些。
另外，她前世學到的一些藥粉，這些天也弄了一些。
要帶著一個自閉症的弟弟南下，秦晚晚自己又長得漂亮，不弄點東西防身。
她自己也不敢啊。
最後還是林藻出來，拿出自己的作業本，撕了好幾張給那大媽。
這件事情才算是結束。
那大媽還想要搶走整本作業本，但林藻也舍不得啊。
她自己也沒有那麼多的衛生紙，那都是要留著來大姨媽的時候用的。
其他時候，就用這些紙湊合一下了。
至於竹片什麼的，林藻也受不了。
秦晚晚倒是起了心思：“這個造紙，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這東西不是很難，前世好像看過製作紙張的視頻，要複刻出來，也應該不難。”
前世秦晚晚除了追劇，也喜歡刷小視頻。
其中就曾經看過一個係列片。
如果你穿越回古代了，要怎麼保證自己的生存和生活品質。
其中就包括了肥皂、細鹽、香水、紙張等的製作方法。
甚至還提到了火藥的製作辦法。
秦晚晚沒有穿越回古代，但這個物資缺乏的年代，好像也有用處的。
這個鬨劇過後，秦晚晚又在餐車經過的時候，買了幾個饅頭。
錢不露白的道理，秦晚晚還是懂的。
可就算是如此，還是有不少人盯著她。
有些人連饅頭都買不起的。
秦晚晚帶著秦雲生去打了熱水回來，饅頭都是隨身帶著的。
這東西要是放下，回頭回來的時候，肯定就沒了。
還好她就背了一個包做掩飾，來去也自由。
這東西在現在也算是比較好的糧食了。
普通人家哪裡有白麵的饅頭吃？
不是吃摻雜了雜糧，就是純粹的雜糧做的，拉嗓子。
有的，甚至還會放一些米糠之類的。
沒辦法，實在是不夠吃的。
秦晚晚慶幸之前蹲了鴿子市，弄到了一些果醬麵包的時候，也有幾罐果醬。